《文心雕龙》的作者刘勰是南北朝时期的人。《文心雕龙》全书五十篇,其结构经过精心安排而布局严整,其理论观点之间讲究次序而回环照应、互相补充而逻辑严密,形成一个完整、精密的系统。在中国文艺理论和美学史上,具有如此完整、系统而庞大的理论体系的著作,可以说是独一无二的。
《序志》有云:“盖《文心》之作也,本乎道,师乎圣,体乎经,酌乎纬,变乎***;文之枢纽,亦云极矣。”这段话包含了两层意思:一是就《文心雕龙》的理论体系而言,乃是以道为根本、以圣人为老师、以儒家经典为主体、以纬书为参考、以《离***》为变体,从而体现出刘勰论文的基本观点;二是就文章写作而言,“为文”的根本问题,也都包含其中了。这五篇可以说是刘勰文章的枢纽。
文章以“原道”开篇,把文章的由来和道家的“道”关联起来。刘勰对文学现象所作的形而上的哲学思考,不仅在六朝文士之上,而且在中国历史上都是难得一见的。他所作的这种思考不仅是“明其本然”的问题,而且象征着文艺观念的真正自觉,而且具有划时代的意义。刘勰虽然运用了道教这一“道”的思想,但是在之前,刘勰曾批判道教著作。在刘勰看来无论道家、佛家还是儒家,其立教固然有异,但是他们的终极追求都是一样的。
《原道》开篇而谓:“文之为德也,大亦!”这既是《原道》的开篇语,更是《文心雕龙》的开卷语。它陈述了这样一个事实;文的作用是非常大的。看上去至为平易,但是实际上,这是对整个“文”的概括,他向人们展示了文学在当时的历史地位,承认“文”的巨大作用,这也为他后面的文章打好了基础。也只有在这时,探讨“为文之用心”才成为一件重要的事实。
刘勰在《宗经》里抓住了文章写作的根本道理,就是文章要表现人的心灵和性情的美。从而刘勰得出了文章写作的原则和规律,他说:“故文能宗经,体有六义:一则情深而不轨,二则风清而不杂,三则事信儿不诞,四则义贞而不回,五则体约而不芜,六则文丽而不淫。可以说这里的.六义就是文章写作的具体化。
看了杨绛先生《走到人生边上》,再次感受到先生挚朴,平实的语言。无华的语言中又充满了哲理,引发读者的思考。其中有一篇文章《劳神父》让我很有感触。
杨绛先生说,九岁那年劳神父跟她讲故事,并送她一盒巧克力。巧克力贴上了十七,八层废纸,要求必须在回去的火车上才能拆开。杨先生一直以为劳神父的用意是要勉励她做人要坚定,勿受诱惑;到九十岁的某一夜晚才顿悟他的用意,就是希望她能把那匣糖带回家,和爸妈一起分享,仅此而已。哈哈。实在有趣。
杨绛先生一生历经坎坷磨难。到百岁之龄仍在学习反思,对人性和生活的思考越发透彻,返朴归真。其实有时候生活或事情的本意是很简单的,只是我们想多了,不是吗?没有那么多的励志故事,不需要那么多的道理说教,中心思想和内涵引申。
曾经有人问,为什么喜欢看米老鼠和唐老鸭,答案就是,好看。喜欢有时候真不需要理由。大道至简,如日东升西落一样平常。简单就是快乐。
流行,是一股又一股的浪潮,或惊涛拍岸,或呼啸而过,或绵绵悠长。
我站在岸上,观潮。
时间逆转,让我再现昨天的景象。当网络植根于大众,流行词一炮打红。物价上涨,于是“蒜你狠”“豆你玩”等跃然于屏上。“鸭梨伤大”亦跟随其后。然后,这一系列的新词便在全世界蔓延。
“给力”,一个让人耳目一新的词语,“给力青春”,太不“给力”了……我们将“给力”放在许多句子中。然后,广告商人,电视频道亦大肆给力。我想说,“给力”真给力,连我们的教辅资料上也写着“很给力”的字眼。
“正能量”又在再次闪亮登场,社会需要正能量,它的出现,带来了一场全中国的“正能量风景。而“屌丝”亦从网络中钻了出来。我发现身边好多“屌丝”。
时间如潮,流行如潮。而在这潮起潮落的背后,掩藏着许多东西。
“蒜你狠”等词的出现是对物价上涨的不满,网友们在用这种独特的方式向国家投诉。而“屌丝”的出现,也客观表现人们对身边人细微的观察和评价。“给力”、“正能量”无疑是一类有好的社会影响力的情绪都被带动,一切正义的事情都在发生。而“正能量”、“给力”便是对这些行为的赞同。反映出社会风气的改善。
在一拨又一拔网络新词中,许多人迷失了。他们在网络中、现实中追逐,企图将其霸占,以至于流行词的泛滥成灾。
低欲、恶俗倾向的词在人群中弥散开来。这是流行,网络中不可避免出现的情况。我们大可避免出现的情况。我们大可不必太过困挠。因为随时流逝,一切浪潮都将平息,一切流行都将成为过去。
然对于许多个人来说,却是极度危险的,一不小心被浪潮打翻,溺死在江中。
我们生活在网络里,现实中,网络流行元素让我的生活平添许多趣味和嚼头。
流行,流行词,那一股又一股的浪潮,拍打在江岸。后浪推着前浪前进,前浪终死在沙滩之上。
你我共驻潮头,傲立在江边,观这潮起……潮落……
《乐府》篇在《文心雕龙》中序列第七,属于文体论。全篇大致可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讲乐府的含义、起源和教育作用;第二部分讲乐府的产生及从汉到晋乐府诗的发展历史;第三部分主要是阐述音乐和诗歌的关系,最后还说明诗人在《明诗》外另写《乐府》的原因。
我读《乐府》篇最大的收获便是知道乐府的定义。因为在此之前,对于乐府的定义不是非常清楚,只知道乐府既可以指汉魏六朝的宫廷音乐机关,又可以指称通过乐府歌唱而形成的诗体,还包括历代文人对这种诗体的拟作等。读完刘勰的《乐府》篇对于这一概念更加清晰一些,关于乐府是什么,刘勰在《文心雕龙·乐府》说的很详细,从作品本身的角度来说,刘勰在文章开头就指出:“乐府者,声依永,律和声也。”意为乐府包含了吟咏、歌唱、演奏等方面,是音乐和文学的结合。
从《乐府》所在《文心雕龙》的篇次来看,它是属于文体论部分,且在《明诗》与《诠赋》之间,很显然刘勰认为乐府是介于诗、赋之间的很重要的文体。在论述乐府的起源之时,一方面他指出乐府来源于“钧天九奏”、“葛天八阕”等三代之乐,以及涂山歌于“候人”、有娀谣乎“飞燕”,来自于等方之音,同时他还说“讴吟土风,诗官采言”,可见乐府的来源不仅是礼乐,还有乐官从民间采集而来。他还提出“乐本心术,故响浃肌髓”即音乐本来是表达人的思想感情,所以它能透入人的心灵深处。在第三部分他论述了音乐和诗歌的关系认为“诗为乐心,声为乐体”,只有“诗声供雅”才能符合礼制的需要。所以通过刘勰的论述,我们可以看到《文心雕龙》中提及的乐府是个围绕宫廷祭祀礼仪而建立起来的关于音乐与文学的概念,所以刘勰关于乐府的定义是多角度的,既有本质的论述,也有政教作用的看法。
走在人生边上,除了年龄,还有灵魂。当然,这两者相辅相成。希望将灵魂洗净铅华然后“回家”,对人生来一次深思,对生命进行拷问,到底我们匆匆忙忙来往真正的意义所在何方。
之所以会为人是因为“灵性良心”,杨先生,百岁老人,到底善良,把生而为人的定义放到最低;她也最通透,懂得人啊,形形色色,粘上些“灵性良心”就可称人。所以,这个五彩斑斓的世界能容忍、容纳很多其实不配称人的人皮、人尸。
“人性善”论看到了,人初生为赤子时的纯白,我认为这是一种乐观主义,努力去纠正和塑造人性里黑色的东西。而我认为“性恶论”更加符合对现下人的认知,人性里最多最广泛的是灰色地带,首先要做的是正视,其次才是纠正。人,生来就像一艘破船,余生的精力都要用来修修补补。这艘船上有“灵性良心”,然而在浩瀚而风浪的大海上,这一点点的东西要经受一生的吹打和考验,风平浪静时见不了可贵,最可贵处当在漆黑夜里的狂风呼啸、海浪夺命中。
作为掌舵者的自己,当时时严以律己,宽以待人。努力反思自己,努力提升自己。
要交作业了,晓宁翻遍书包,也没找到作业本。老师生气地说:网络流行语“你到底做厂作业没?”晓宁连声说:网络流行语“我真的做了!”可惜他拿不出证据,只得重写一遍。后来,他发现作业本原来躺在书包的夹层里,就哀叹一声:网络流行语“这真是餐具(惨剧)啊!”
上述流行语是妙用还是歪用,请大家来评评吧!
《明诗》是《文心雕龙》第六篇,内涵丰富,大致可以分为三部分内容。第一部分讲诗的定义及其教育作用,第二部分作者简单的梳理了从先秦到晋宋的诗歌发展状况,第三部分在总结诗歌发展情况下还提出四言诗和五言诗的基本特色和历代诗人的不同成就,最后还简单论述了其他类型的诗歌起源,如三言诗、六言诗、杂言诗等。
阅读《明诗》篇,让我对刘勰更加钦佩。我觉得《明诗》篇可以看做是诗歌的一部简史,尤其是第二部分作者论述从先秦到诗歌的发展状况时,对每个朝代的代表作品、诗人、以及作品特色用简单的几句话就说清楚了,而且很到位。不过有一点略微有些奇怪,刘勰在论述五言诗时,论述其实很全面,例举的作家作品也很多,但是却只字未提陶渊明的作品。现代学者对于这一现象普遍有两种观点,一是认为当时陶诗没有编定出来,所以刘勰没有收录其诗,二是认为陶渊明的诗歌是“田家语”,在刘勰那个时代还没有真正的受到重视。但其实从刘勰和陶渊明的生活年代来看,刘勰应该是可以看到陶渊明的诗歌,陶渊明大致生活在晋宋之际而刘勰大致生活在宋梁之际。
而且陶渊明作为魏晋古朴诗歌的集大成者和终结者,他的诗歌注重写意和言外之意的效果,诗风自然浑融,几乎代表了魏晋以来诗歌的最高成就,所以如果刘勰看过陶渊明的作品,不可能不留意。再者刘勰在《明诗》篇中,反复提及诗歌的本质源于自然,即“应物斯感,感物吟志,莫非自然”,陶渊明的诗歌应该符合他的这一要求,但是刘勰未提及陶诗确实让人疑惑。
还有一点值得注意的是,刘勰对于诗歌的定义与传统儒家诗学对诗歌的论述略微有些不同。儒家诗学中对诗歌的经典论述不少,有些明显反映出儒家的诗教观,比如“美刺”“匡谏”;也有一些字面上并不那么明显的说法,比如“言志”。刘勰在引用时,引用的是“言志”但又提出了“自然”说,认为诗歌是自然而然发生的,这样的论证显然更加注重诗歌的本质,比较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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