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随着老师的一声令下,蓄势了很久的同学们火箭发射般地冲出教室,接着整栋教学楼就像地震了一样,咚咚咚直响。这就像一场电影一样,并且每天还要在我们的学校上演两次,它就是城北实验初中“巨型灾难片”之《抢饭》。故事是这样的:据说在遥远的食堂山上,有一种神奇的饭,是各路江湖人士梦寐以求的宝物。它只有在正午和傍晚时才会出现。每到此时,会天色异变,地面剧烈抖动,侠士们要开始行动了,只见一大波红色军队像野兽迁徙似的迅速袭来,并且逐渐扩大,他们之间展了开激烈的斗争,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想独吞那件宝物,军队经过之处,一片狼藉。眼看着,食堂山近了,大家都顾不得打***了,纷纷挤了进去......
抢饭,真带劲“咕咕—”肚子向我发出不满的信号,我有气无力地用一只手撑着脑袋,两眼无神地看着黑板。老师在讲台上绘声绘色地讲课,而我的思绪早已不在那里:好饿啊,等一下吃什么好呢?是土豆烧排骨、面条、还是番茄炒蛋呢?算了,我三样都要!不知道为什么,不论是专心致志地听老师讲课还是每次发呆沉浸在想象中,只要每天快到饭点,我总能回过神来。这不,我小心翼翼地提起衣袖,先左顾右盼一下,再安心地看看时间:啊,最后一分钟了!我慢慢地伸出“罪恶”的小手,目标就是书包里的勺子!老师时常会回过头,每次我都胆战心惊,后来我就做贼心虚地在老师回过头时装作很认真地点头,好像在告诉老师:老师,我没有做其他事,我是个好宝宝!万事俱备,只欠下课!我手拿勺子,双腿悄悄向外移动,准备下课的百米冲刺。“叮铃铃”这无疑是天籁之音,本应一下子冲出门,却发现老师丝毫没有下课的意思,只见他不慌不忙地将门关上—“啪!”啊,我的心碎了一地。“啊,快跑啊!”“走喽!”安静的教学楼顿时人声鼎沸!我更是像热锅上的蚂蚁,心里那个急啊!我开始躁动不安,左瞅瞅,右看看,板凳上仿佛有千万根刺,一刻也不想坐了。“好了,这道题就是这样。下课!”“老师,再见!”—我迅速起身,门口却早已被几个“飞毛腿”堵上,好不容易挤出门,我被惊到了:原来早做准备的不止我一个啊!自然是不顾任何形象地狂奔着:头发跑乱了,没事儿,等一下梳理好;校牌被颠到后背上了,没事儿,等一下弄回来;鞋带掉了,等一下再系……可是老天偏偏给我开了一个玩笑,左脚正中鞋带,一个趔趄,只见装勺子的铁盒在空中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啪!”清脆的落地声仿佛让整个世界就此静止。众目睽睽之下,我来了个侧身前扑,幸好后面的阿飞眼疾脚快,从我腿边跳了过去。我红着脸快速捡起铁盒,顾不了淑女形象,像弹簧一样迅速跳起,又汇入茫茫的抢饭大军!我本芊芊弱女子,气喘吁吁冲到食堂,却偏偏还遇见三十级台阶,按按肚子,瞬间,洪荒之力爆发,双拳一握,牙齿一咬,两眼一瞪,疯狂地冲了上去……热腾腾的饭菜端上餐桌,终于还是没能抢到心爱的“土豆烧排骨”,但我却吃得很香,这可是自己全力拼搏,抢到的战利品啊!或许,这就是我要的生活,抢饭,真带劲!全力奔跑,未必胜利,但那又何妨?只要我们拼尽全力,就还是会有回报的果实。明天,不又重新开始了吗?是的,明天……又重新开始了……
——题记
骄阳似火,烈日炙烤着大地,我们的初一新生军训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可能是我不太适应军训营里的伙食吧,军训的第二天就得了急性肠胃炎。在妈妈的鼓励下,我并没有被病魔所吓倒,还毅然地作出了一个决定:带病坚持军训!可如何解决治疗期间的伙食问题呢?这成了困扰妈妈的一道大难题。经过深思熟虑后,妈妈决定每顿给我送饭。
第二天的上午军训刚结束,当我来到校门时,妈妈已经在那守候多时了。看着眼前热气腾腾的饭菜,我的眼圈不禁湿润了……没等我吃上两口饭,妈妈又开始了她的“习惯性动作”——嘴上一个劲儿地唠叨个不停。“女儿,肚子舒服点没有?还有没有呕吐?肚子不舒服时有没有忍着坚持训练?军训累不累?药吃过了没有?昨天晚上睡得好不好?……”还没等妈妈把话说完,我就调皮地打断了她的问题:“妈妈大人,您那么长的一大串问题叫我怎么回答呀?”妈妈愣了一下,笑了笑说:“那你一边吃饭,一边慢慢地逐个回答吧!”“YES,SIR!”,我照样调皮的回答。就这样,我们开心的`谈着、聊着,直到等我酒足饭饱了,妈妈目送我回宿舍后才安心地离开。
还记得有一天午饭时候,雷电交加,风雨大作,我匆匆的打着雨伞跑出校门,急切地四处张望,却没看到妈妈那“高大”的身影,心里嘀咕着:“天气如此恶劣,妈妈可能不会给我送饭了,我的肚子可要奏交响曲了。”正当我彷徨之际,耳边传来一阵熟悉的汽车喇叭声。哇,是妈妈给我送饭来了!
母爱是纯朴的,母爱是无私的,母爱是伟大的!它就像和煦的阳光温暖着我的心田;就像甘甜的乳汁滋润着我这棵饥渴的小苗;它就像雨天的一把伞,给了我一方无雨的晴空;它就像黑夜里的一盏明灯,给了我一份独享的明亮……我不是一名汉语言学家,不会用优美的文字来描绘您的纯朴;我不是一位诗人,不会用动听的诗句来讴歌您的无私;我不是一个歌唱家,更不会用悠扬的乐章来赞美您的伟大。但我会用点滴的行动来感恩您——母亲,我真心的想说:“妈妈,我爱您!”
说干就干,姥姥准备好了篮子和铲子,拉起我的手就上路了。左拐右拐,我和姥姥来到了一片田地里,放眼望去,一片翠绿。因为前几天刚下了一场春雨,土地很湿润,荠菜在这个时候长得最旺盛了。听姥姥说,现在荠菜都开花了,如果花开得很多的话,那就意味着荠菜老了,吃起来没那么美味了。所以要找花开的少,叶子多的荠菜。如此看来,挖荠菜也是有一定难度的。我一手拿着篮子,一手拿着铲子,弯着腰在田野里找啊找,哪有最好的荠菜呀?要不就是花开的太过了,要不就是叶子太小了,半天我都没找着棵好的。看着姥姥的篮子里已经有好几棵了,我心急如焚。不行,我得赶快找。我瞪起两只眼睛“地毯式”地搜索着,一点一点仔细地寻找着,还是没有荠菜的影儿。当我正要放弃时,突然眼前一亮,哈!一个大家伙正趴在那儿呢,我激动地跳过去,大喊:“姥姥,我找到了,找到了!”说着赶紧先把那棵荠菜铲起来,再抖抖土,放到了篮子里,然后继续寻找。突然,我又看到一棵“荠菜”,不过它的形状跟之前的不太一样,它的`形状像雪花一样,叶子呈锯齿状,“锯齿”很密、很小,颜色深绿,平铺在地上。我有点拿不定主意了:“姥姥,过来看啊,这是不是荠菜?”姥姥一看,说:“这是米荠菜,也能吃,挖出来吧。”我立刻像拾了金子一样,兴高采烈地挖了出来,放进篮子里。我发现,挖荠菜比捉迷藏还有趣,每找到一棵都是一次胜利。
我一般都是几分钟才找到一棵,姥姥却是走到一堆杂草前,拨拉拨拉,一拔就是一棵肥大的没开花的荠菜,挖起来就放到篮子里。我瞅了瞅,姥姥篮子里的“战利品”好多啊,马上就要满满的了。而我篮子里的荠菜只有可怜巴巴的几棵,唉,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一点也不假。
荠菜也是善变的,不仅形状会变,颜色也会变。如果长在杂草里,那它就匍匐着,颜色很深,绿中带紫,让你分辨不出哪是荠菜哪是杂草。如果它是自己单独在一个地方,那么它的叶子就会立起来,花高高地往上长,叶子几乎没有齿,颜色呈碧绿。使劲吸着荠菜那不易察觉的菜香味,我嗅到了好闻的春天的气息。
烟花三月,正是荠菜开花的好时节,现在的孩子很少能认得荠菜,也很少能到挖荠菜的乐趣。不知明年,这里是否还能再看到满地开花的荠菜?不知明年,这里是否能多看见几个在田野里寻找荠菜的孩子?我盼望着,盼望着……
我听妈妈说,我的同学冯方彦的爸爸厨艺非常好。到底有多少好呢?我很好奇,于是我决定到冯方彦家去蹭饭。
这天晚上,我给冯方彦的妈妈打了一个电话说:“阿姨新年好,我是冯方彦同学何恒悦。我想明天到您家吃饭,您有时间吗?”“当然可以。”阿姨爽快地答应了。
第二天,我带上我亲手制作的小礼物笔盖和一只小兔子,兴高采烈地出发了。她的`家比较远,所以妈妈用电瓶车把我载过去的。大概过了三十分钟,我们就到了冯方彦家——西湖花园。远远地,我就看见冯方彦和她爸爸在楼下等我。我见了冯方彦爸爸,有礼貌地说:“新年好,叔叔!”叔叔听了,笑眯眯地点点头。
我和冯方彦在房间才休息了一会,就听到从门外传来叔叔的声音:“两个小同学要吃饭了!”“好的,我们马上来!”我和冯方彦异口同声地回答。我发现我们吃的是意大利面,而且有很多形状,有的像扇子,有的像贝壳,还有的像电话线。我想:形状不同,味道应该也不同吧。嘿,我却猜错了,味道都是一样的。“烧得真好吃,烧得真好吃!”我啧啧赞叹。叔叔听了高兴极了,脸上露出的笑容就像绽开的花朵。
最后,我心满意足地挺着大肚子回家了。我觉得叔叔的厨艺棒极了!我要向叔叔学习做意大利面,下次我就可以做给爸爸妈妈吃了。
中午,日光和煦,下课铃不知什么时候敲响了,整个学校顿时沸腾了起来。
一阵风刮过,随后袭来的是三个奔跑的同学,那就是我和我要好的两个朋友:小枫和小青。
闻着饭香,我们就被牵引到了食堂。食堂里的饭菜可真谓是琳琅满目,我点了一份鸭腿套餐,他们两个则点了两份盖浇饭。
或许是因为我有一个嗜好——好吃的东西都留到最后。这不,在油腻腻的、光滑的盘子里留下了一支完整的鸭腿。
太阳光撒下,鸭腿透过阳光,折射出金黄的光芒,好似金子般。太阳不停地跃动,鸭腿上的光泽就不停的闪烁,此起彼伏,一波未息一波又起,也荡起了旁边三位“吃货”的心。
“喂!你这也不动,是不是留给我的呀!”小青调侃道。
我转过头去,发现他盘子里如被洗过一般干净,要不是那丝丝油垢出卖了盘子,别人还真以为是谁无聊,把干净的盘子端上了桌台。再看看小青,黝黑的嘴边泛起了一圈圈的“彩云”……红的、白的、黄的……好似开了彩帛铺!果真是名不虚传的“光盘行动第一人”呀!
我还未开口,一旁的小枫立马捂住嘴,压着力,小声说:“喂!看,看,咱班主任来了。”
我心里一惊,下意识地向后望去,欲在茫茫人海中追寻班主任那别出一格的身影。
“嘿!就知道!”忽然,小青的声音又响起,伴随着那筷子敲击盘子的声音。
我意识到了什么,立马扭头:那完整的,泛着金光的鸭腿,已四分五裂。白嫩的就如水豆腐颜色的肉,已在两双筷子中“垂死挣扎”,只有几块儿依旧“藕断丝连”。在一旁是小枫洋洋得意的脸和不停咂吧的嘴。
见势不“妙”,我抓住了鸭腿,捏住肉忙嘴里塞儿。方才未获得鸭肉的小青气急败坏地捞住鸭腿,扯下来几块还未进入我口中的肉,狼吞虎咽。
“呵!呵哈!”片刻,之听对面传来丝丝的笑声。我与小青扭过头去,看见几个素不相识的人在指指点点着什么,一边还笑不停。我顺着他们手指的方向发现,原来,是在笑我们!
“呀!丢脸!丢四班的脸!”小青忙扭过头去,松开鸭腿,捞起小枫就跑,一边跑还一边摇头晃脑。我尴尬地笑了两笑,丢下那未啃光的鸭腿,慌忙地去追他俩。
太阳,洒在我们身上,好暖和……
透过蒙蒙紫玉,我看着昔日那充满我们欢笑的食堂,不禁想起了那日的“鸭腿争夺战”,有些感慨:现在九年级,这样的乐事,还会有吗?
那个中午,那缕阳光,那年的我们,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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