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路边的石榴花开了,池塘里的荷花也竞相开放了。荷花姐姐在夜里用它美丽的歌声哄着小动物们入睡,荷叶给小水珠当摇篮。当太阳升起时,荷花和露珠都被映得火红火红。
秋天,黄黄的银杏叶像一把把小扇子,扇啊扇啊,扇走了夏天的炎热,枫树的叶子像一枚枚邮票,邮来了秋天的凉爽。秋天的田野一眼望去,就是一个黄色的海洋。秋天是个丰收的季节,一片片金黄金黄的稻田,农民伯伯们正弯着腰在里面忙着收割稻子。苹果、橘子、菠萝……各种水果争先恐后挤进了人们的视眼中。
冬天,寒风刺骨,大地上覆盖了一层层积雪。大树穿上了厚厚的“大棉袄”,整个大地都变成了童话里的白色王国。
一年四季,每一个季节都有独特的美景。只要我们善于发现,总能找到最美的风景。
婚后不久,钱学森先回美国,一个多月后,蒋英独自来到波士顿与钱学森会合,在异国他乡开始了新婚生活。美丽的蒋英顿时成了麻省理工学院学生的偶像。在美籍华人作家张纯如撰写的钱学森传记中,这样描述当年的蒋英:她见多识广、美丽大方,加上一副好歌喉,学院里优秀的男性全对她着迷不已,他们甚至说,我们全都爱上了钱太太!
但他们不知道,这位光彩四射的东方美女,又是一个多么朴实的妻子。
蒋英在美国的第一天,是这样度过的:钱学森吃过早餐,就起身向她告别,让她一个人慢慢熟悉环境。而吃过晚饭,钱学森竟还对她说“回见”。蒋英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拿了一杯茶到小书房里去了,门一关不见人了。到晚上12点他出来了,很客气。我也很客气。就这样,从结婚的第一年第一天到以后这六十几年,他天天晚上都是吃完晚饭,自己倒一杯茶,躲到小书房里去看书,从来没跟我聊天,更没找朋友来玩。”
1950年春天,钱学森迫切地想回到新中国,参加祖国的建设,他预订了7月27日回国的机票。而女儿钱永真6月26日才出生,这意味着女儿一满月,蒋英就得带着小孩和尿布长途奔波。
但这次计划并未实现。接下来的5年,钱学森一直被美国当局拘禁,住所被监视,甚至电话也被监听。那时,钱学森只能在学校做一些无关紧要的工作,蒋英则在家照顾两个年幼的孩子。那是一段屈辱而又艰辛的日子。蒋英却从未抱怨过,她总想方设法让郁郁寡欢的钱学森快乐起来,她还特意买了一把吉他与钱学森合奏。晚年的钱学森还不住感慨:“每当听到蒋英的歌声;就能感受到一种美好的赐予,我是多么有福气啊!”
五月的黄昏,天空荡漾着艳丽的晚霞,像万花似的在变幻着。从烂红变为粉红,从橙黄退到淡黄,由浅蓝转为深蓝......
黄昏时漫步在村外的池塘边,你会感到她是那样的安逸。血红的夕阳,把塘水染的通红。在晚风的抚摸下,塘水荡起粼粼的波纹,犹如一块大红绸子似的轻轻飘动着。几片落叶在水中悠悠的漂着,犹如一只只小船。远处几位老人正坐在竹筏上垂钓,眼前的美景不禁使我想起“舟行碧波上,人在画中游”的名句。
我坐在窗前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夕阳慢慢地坠下山去,满天彩霞,好似天女撒下一件红衣裳。看着看着,一幅美妙的景象映入我的眼帘:那漫天的彩云渐渐地变成了一座又一座雄奇的高峰,它们在慢慢地变幻着,渐渐的又在那高峰上长出了一棵越长越大的`松树,好似“梦笔生花”。我惊喜的揉了揉眼睛,又看了看,那景象是真的!
我又专注的盯着那彩云,她好象害羞了似的,她的脸又刹那间变红了,我一看夕阳,已经变成了橘黄色的了。
“多可惜啊!”我想要是能将这美景拍下来,那么就会有更多的人看到这景象啦!
夕阳以它最后的余晖,创造了永恒的美,愿在远路归来的人的记忆里,也能留下永恒的记忆。
暮色已经模糊起来了,堆满了彩霞的天边也渐渐平淡下来了,没了色彩。江面上流着的仿佛是夕阳褪下来的胭脂,闪着一缕一缕斑斓的光彩。
俯瞰小镇的黄昏,宛如天河里坠落了一弯金色的月亮,亲吻着故乡的田园,从炊烟袅袅的村寨里,不时传来几声狗畎鸡鸣,仿佛是一个遥远、朦胧的梦。
渐渐地,天空一片深蓝色,随着夜晚的来临,蓝色的夜幕越来越重。接着,调皮的星星也逐个探出头来,它们闪烁着光芒,像张着翅膀的小天使,眨巴着眼睛,撩开蓝色巨大的夜幕,窥视着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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