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淇水河泮的顿丘小镇,仅有的一条街道上,人来人往。小贩的叫卖声,人们讨价还价声,鸟市里悠扬的鸟鸣,这一切都让顿丘小镇充满生机与活力。颖无心欣赏沿街的风景,更不论购物,她一个人登上那几近倒塌的残垣,眺望着淇水对岸的复关。复关,那是心上人回家的地方,也是心上人明媒正娶自己的必经之路。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复关那边静静的,除了三两个守关人出出进进似乎没有任何动静。如血残阳渐渐隐退。
——哇——颖捶胸顿足,顺手将手中的红丝巾丢掷空中。顿丘上空,红丝巾自由飘荡,没有目的,没有任何方向。
雁字归时,月满西楼。颖伫立在自家院落里的阁楼上,眼神一路向西。月光朗照,只是多了几分凄清与静穆。
“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啊——”小曲儿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氓回来了,氓回来了——”颖急切地冲下阁楼,向紧闭的柴扉奔去。
“布谷——布谷——不归——”,原来是远处寂静的丛林深处传出的啼叫。
颖跌跌撞撞地回到冷清的卧内。这一夜,颖辗转反侧,实难成倦。寻好梦,梦难成。
秋风萧瑟
一阵刺骨的寒风席卷而来
我紧紧环住自己
身体却还是颤抖不已
终究,一人还是无法取吧?
或是,这只是寂寞,无关寒冷?枯黄的桑叶在寒风中悲凉的打着圈
然后沉寂
无论它是多么不愿离开曾经温暖的枝头氓,我们的爱情
也已到达了那未可知的边界了吗?就算,
我曾与你走过你最困难的日子?就算,
你曾向我许下那么美丽的誓言?我还是一样的爱着你
为你做着所有我能做的
但你对我却已不再有爱
已有温柔也变得烦躁
我们的爱
是否已走到山穷水尽?
我妈妈是个好劳力,为了送我到中学来上学,妈妈没少受苦。她在下地干活之余,在家做饭、洗衣、养猪,手脚不闲。
我家养了好几头猪,猪一天要吃四五顿食,我妈妈说,这样猪会长得快,出栏早,早点儿卖钱,可其中的辛苦只有我妈妈自己知道。
上周末我回家,见妈妈总是戴着棉手套干活儿。我问妈妈:“妈妈,你手咋啦?这样干活儿多不方便呀?”妈妈说:“妈妈手怕冷,这样会暖和些。”
晚上,妈妈早早地睡了,可能妈妈累了吧。我忽然想看看妈妈的手到底是咋啦,可是妈妈把手缩到被窝里,我看不见。过了一会儿,妈妈可能是睡熟了,手不知不觉地伸到了被子外面。我发现妈妈的手粗糙、皴裂,手上的小口子露着血丝……
妈妈这是怎么了?以前,妈妈的手纤细、红润。平时无论走到哪儿,我总喜欢拉着妈妈的手,晚上睡觉时拉着妈妈的手我才睡得快、睡得香。从妈妈的手里我感受到了妈妈对我的爱。我不想打搅妈妈睡觉,就让妈妈睡吧,明天再问原因。我躺在妈妈的身边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爸不在家,出去打工了,妈妈一个人在家操持家务真不容易呀!想着想着我的眼睛湿润了,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我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了。妈妈早已经把饭做好了。吃饭时,我问妈妈:“妈妈,你的手咋冻成这个样子呀?也不抹点儿油?”“抹啦,不管用。快吃饭吧,一会儿饭凉了,吃完饭,快去写作业。”“妈妈,你的手……”“没事,快吃吧!”
吃完饭,妈妈收拾好碗筷,就出去喂猪了。我拿出作业本正要写作业,一阵砸冰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妈妈这是在干什么呢?我悄悄地趴在窗户上往外看,只见妈妈正在从给猪煮食的锅里捞冰疙瘩,一边捞一边把冰疙瘩用手捻碎掺在泔水里。现在是冬天,即使穿着棉衣也感觉很冷,而妈妈竟用手去捻冰疙瘩,这该有多凉呀!怪不得妈妈的手会那样。我不忍心再看下去,忙转身写作业。
吃过午饭,我到邻居家串门儿。邻居大婶说:“孩子,好好学习吧!你爸不在家,***妈可真不容易呀!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给猪煮食,一天要给猪喂四五遍,真累呀!有时,***妈为了省些柴火,早上煮一大锅猪食,这天多冷啊,那猪食用不多会儿就冻成冰块了,***妈就用手把冻猪食捻碎,掺点儿泔水喂猪,***妈的手都冻成糠窝窝了,真让人心疼呀!”我的眼里噙着泪,说:“知道了,大婶!”我不忍心再听下去,就赶紧回家把作业全做完了;又拿出课本预习新内容,再也没有出去玩过。
这周末,又该回家了,一周的零花钱我一分儿也没动,用这笔钱给妈妈买双胶皮长筒手套吧。回到家,我把一双崭新的手套双手捧给妈妈。妈妈的眼里噙着泪,说:“小宇,你花这钱干啥?这得花好多钱啊!”“妈妈,不贵,才两块钱!”“哎!还不贵,以后不要再给妈妈花钱了,只要你学习好,妈妈就知足了!”妈妈一边说着一边乐呵呵地干活去了。
妈妈,我会记住你的话!
咣当——
小院柴扉被重重地关在颖的身后。
茫茫淇水,奔腾远去。三两只沙鸥迅速掠过茫茫水面,向水天相接处冲去。水面上,天空中,留下了沙鸥掠过的优美弧线。
颖的眼睛追逐着那道优美的弧线,飘过茫茫的淇水,飘到淇水那边。
婚后来年的春天,“桑之未落,其叶沃若”。勤劳的颖穿梭在桑树间,将上好的桑叶娴熟地采摘下来。
“过几天,蚕茧就可以丰收了。”颖这样想着,满脸漾笑。
“多吃——多吃——真甜——”桑林深处,斑鸠鸟儿专注地叫个不息,吃个不停。
“哼哼——上月,氓与邻家的'帅哥去贩丝了,不知——”颖的脸上掠过一丝忧郁。
提起本人的表妹张含之,只要一想起她,都会全身起鸡皮疙瘩。她今年五岁,长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巧玲珑的鼻子,红扑扑的脸蛋,从外表上看是个很文静的小女孩,但是因为她的那两大恐怖特点,带来了“暴龙”以及“超级破坏分子”两个外号。为什么呢?想知道详情请看下文。
一、外号——“暴龙”的来历:其实这个外号是本人给她起的,暴龙乃性格暴躁,不听劝告也。证明(本人举例纯属真实,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公元二零零七年五月十三日母亲节,我放学回来(英语班),接到了姑姑的电话,让我们去张含之家去取樱桃。一进门,便听到张含之一阵大喊:“妈妈,霏霏(唉,悲哀,怎么也得在霏霏后面加两个姐吧)来啦!我们去吃饭吧!”“不行,你忘啦,今天是母亲节,霏霏要陪她妈妈回她姥姥家过母亲节。”姑姑对张含之说。“那让舅妈自己去呗!对吧霏霏?”张含之对我使了个眼色。我用很抱歉的语气说:“也许……”“也许可以!”张含之抢着说。妈妈见势不妙,说:“今天霏霏姐姐有事,下次一定来!”可没想到张含之竟哭了起来,姑姑和妈妈左一句、右一句地劝她,可是她还是哭,而且越哭越猛,边哭边抱怨,最后气得把电话、棋子、枕头、电视遥控器一一摔到了地上,眼看它就要把花瓶摔到地上了,我们不得不留在这里吃饭了。你说,她是不是个暴龙?
二、外号——“超级破坏分子”的来历:这个外号也是本人给她起的,超级破坏分子乃毁坏物品之人。举例证明:公元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一日,张含之来我家玩儿,一进门,二话没说,直奔玩具柜(对此我极为生气,她不叫我姐姐不说,竟然连句话也不说)。她打开玩具柜,拉出一个又一个玩具,全拉出来时,客厅已经成“玩具厂”了。接着,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拆开所有包装袋,拿起一个就拆,我有点着急了,说:“你一会儿能收好吗?”“可以。”她回答。一个小时以后,我又来看了看,客厅已是一片狼藉,十有九个已经分了家。她看我来了,不好意思地一笑,大声对姑姑说:“妈妈,走吧!”“好!”姑姑说。唉,这个死妹妹,太气人了!
瞧见了吧!这就是我那个精灵古怪的小表妹!但是我的表妹非常smart,别看她还没有上学,已经会了lot of english单词,还会弹古筝。有这样一个表妹,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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