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在网上看到了一则新闻。新闻的内容是:汕尾侦破今年最大的贩婴案,13名疑犯被捕,11名男婴获救,但是找不到父母。中间人林秀香和他云南的下线,从外地购买26名男婴,再由他的9名下线卖出。解救的11名男婴通过DNA也找不到亲生父母,有的仍寄养在民警家中,有的又回到了买婴家庭暂时寄养。
看到这里的时候,我的心很痛。这些人太坏了,竟然为了钱,做出这么多坏事。他们有没有想过,这些男婴,如果是他们自己的孩子,他们还会这么做吗?
我也为这些没找到爸爸妈妈的弟弟伤心,他们这么小就没有见过父母,该多伤心啊!我们一定要呼吁社会,让弟弟们早日找到自己的父母,早日回家。
新闻报道说,在澳大利亚的赛车场上,一只袋鼠不知道遇到了什么的惊吓,突然窜到了下在进行比赛的跑道上。这时候,观看比赛的所有观众都被震惊了。每个人的眼睛都盯着那只袋鼠,紧张得双手捏出了汗,全赛场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正在跑道上的赛车手也大吃一惊,不知所措。他们有的很远就刹车了,有的避到了旁边的空地上,有的因为情况紧急来不急刹车,就猛地向一边拐弯,赛车一下了就翻了,赛车手因此身受重伤。不过,他们的伤却没有白受,血也没有白流,那只澳大利亚的国宝安全地活了下来。
这些赛车手的表现多么至高无上啊!他们宁愿自己受重伤,也不愿让那只袋鼠受到伤害。他们用自己的生命谱写了一曲生命之歌。如果我们人人都像那些赛车手一样,爱动物胜过爱自己的生命,那么人和动物就会永远和谐相处,这个世界将是多么美好啊!
哈哈哈,看村上的这本旅行记录,就是这样的感受:灰头土脸的村上大叔和同样灰头土脸的摄影师,在圣山阿索斯岛徒步吃发霉面包,开着结实的肌肉车在土耳其边境不能称为道路的破路上前行。而我们看着窘迫的他们不时发出“哈哈哈”的看热闹般的笑。
希腊的阿索斯岛,简直是与世隔离的代名词,说其为世界尽头也不为过。
这里是最后一站,是我们小小现实世界的.天涯海角。再往前去,没有女人,没有酒吧式餐厅,听不到迈克尔.杰克逊,没有德国游客。连德国游客都没有了,老兄!是的,这里是人世的尽头,是***最后的出口,是现实世界的边陲。
这么神奇的地方,作为女性就只能靠想象了。1060年开始就禁止任何女性上岛,即使雌性动物也不得存在。岛上唯一的“女性”是圣母玛利亚神像。
从结果上说,这次旅行相当辛苦。虽说我绝不讨厌辛苦的旅行,但我还是觉得这一次非同一般。路难走至极,天气恶劣至极,饮食糟糕至极。
可以想象出村上大叔说出这三个“至极”时的表情,无奈至极,沮丧至极。
我等照例说是佛教徒。结果他想详细了解佛教教义。遗憾的是,关于佛教我不具有多少专业知识。我思忖,较之佛教徒,恐怕还是回答“高科技教徒”或“高度发展资本主义教徒”之类好些。若是这个,倒可以比佛教多少说得详细些,例如索尼随身听是如何诞生和发展的等等。
关于宗教信仰,如果问我,我可能也是这种懵圈状态吧。
当然里面还有带到中国一句,虽然也不是什么好话。八十年代的中国比起八十年代的土耳其还是要强一些。
松村说他曾在中国各地转了一个月,有过种种羊羊的遭遇,但总比这里强。
这么辛苦的旅行,村上大叔很自觉的没有带老婆,这个觉悟也是相当高。甚至于后面他老婆和他通电话,他也是忍住没有把苦水吐出来。但是他想吐的槽也是满满一缸。
“两个男人快活吧?”她问。喂喂,这里到底有什么可快活的?两个人都拉了肚子,在糟糕透顶的公路上玩命开车,太阳晒,狗咬,小孩扔石头,从早到晚只吃面包,澡都一直没洗,这算哪家子快活呢?
我依然是哈哈哈,仿佛被旅途折磨至此也是乐趣无穷啊,不过被折磨的是村上大叔,乐趣无穷的是看书的我。哈哈哈。
书嘎然而止啊,嘎然而止,让我对土耳其充满了无限遐想啊。
PS:余秋雨也写过土耳其边境,《千年一叹》,类似于文化的苦旅,就是历史啊,文化啊,穿插一气地写。反正我是更喜欢村上大叔的游记,很有代入感,没有说教感。反正就是喜欢。村上大叔无论写什么,我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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