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路与生路作文散文(以绝路与生路为主题写一篇议论文)

绝路与生路作文散文(以绝路与生路为主题写一篇议论文)

首页抒情更新时间:2024-01-23 15:04:48
绝路与生路作文散文(以绝路与生路为主题写一篇议论文)

绝路与生路作文散文【一】

窗外大雨滂沱,豆大的雨点敲打在厚厚的窗户上依然劈啪作响,一张俊秀的脸庞出现在窗前,雨水已经打湿了他的头发与脸颊。他把脸贴在窗上,向窗户内张望。

突然,四目交织,她发现了他!她激动地奔向窗前,扬起手,却又突然放下。她对着窗户轻声呼喊:“爸爸把窗锁住了,不让我开窗见你!”伴着淅浙沥沥的雨声,他隐约听到她的声音,微皱了一下眉头,立即嘴角上扬,灿烂地笑了。他伸出手,在湿淋淋的窗户上,用手划出三个字。

雨水模糊了窗沿,泪水模糊了双眼。她用手划出了另外三个字。他笑了——那无疑是发自内心的笑。他把手贴在窗玻璃上,她的手也贴了上去,这一刻,仿佛他们之间已没有了窗户,没有了枷锁,没有了阻碍。雨水不停地打落在窗上,那两行字渐渐模糊,却早巳深深铭刻在两人心中。

锁依旧形同虚设,锁住了窗户,却锁不住两颗炽热的心,锁不住真爱的情丝。

绝路与生路作文散文【二】

院子里静静地立着一株桃树。

农历三月的春风又一次吹起时,沉寂了一个严冬的桃树不经意地泛出了绿色,起初是枝条上浅浅的一抹,然后是一抹抹、一圈圈,渐渐由一根根枝条漾向树干,慢慢地整株桃树被染成了一片绿色。

要不了几天,春风的抚摩让枝条变得柔软起来,细细看上去,会发现鼓起了点点略带浅绿的绒包。第二天,竟冒出了细小的嫩叶,如丽人眉黛上的一点,娇柔地展在那里。似乎又过了短短一夜,推开窗户一看,竟是满眼的绿色,那桃叶已悉数舒展,嫩嫩地弥漫着。一阵细雨过后,闪着醉人的光泽。

心儿仿佛还沉浸在绿里,绿叶间却已在默默酝酿着花事。哪有多长时间啊?一个个小宝宝在春风里悄悄孵化,渐次睁开朦胧的睡眼,慵懒地卧在枝头,心底里却早就憋足了劲,只须三两缕和煦的微风,就一朵朵、一簇簇张开了粉红的笑脸。

不料夜间一阵短促的春雷,紧跟着是劈劈啪啪地响,全不是润物细无声的那般温柔。我心里在嘀咕,这场春雨过后,还真不知花落有多少。第二天早早起来一看,地上零零落落散着粉红的花片,待眼睛向树上看时,我却新奇地发现,那花并没有全部凋零,余下的残缺不全的花朵,还三三两两地傲立枝头。我的心为之一颤,忽然间明白了八百多年前陆游的感慨:“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这眼前的一切不正是这诗最好的诠释吗?是啊,风雨过后,满树桃花不再,但尚存的点点残红依旧回馈着这个缤纷的世界,依旧傲立枝头,依旧在风雨中继续演绎着自己不败的花事。不管经历过多少的风霜雪雨,明年的三月,满树的桃花依旧会怒放枝头……

绝路与生路作文散文【三】

在同一屋檐下,老两口已生活了六十年。在这并不宽敞的'空间内,两人没有任何阻隔,但却格外寂静,静得可怕——老两口已经有几年没有互相说话了,纸与笔成了交流的工具,代替了话语,锁住了两人的心。

那仅仅是因为一场误会,可是谁都没有妥协,谁都没有解释,声音仿佛从此消失了,通往两个人内心世界的大门也从此被紧紧地锁住。

直到那一天,老头临终的那一天,他躺在病榻上,凝望着一旁看似平静的妻子。他艰难地抽动着已无血丝的嘴唇,说出了这几年来的第一句话:“原谅我……”

妻子顿时泪如雨下,这几年的冰封终于被打破。她跌坐在老头跟前:“原谅你,我,我原谅你……”她抽泣着回答。

老头蜡黄的脸上泛起笑容:“还想听我讲故事吗?”

“想,想,想……”妻子使劲地点头,喃喃道。泪水从老头的脸上滴下,流到了妻子的脸上,透着冰凉。

“还记得那两行字吗?”老头又问。

“‘我爱你’……”妻子几乎泣不成声,“这,这是你写的……”

“‘我也是’,‘我也是’,‘我也……’”老头重复着妻子当年写下的三个字,却再也没有说完。

“我也是!”妻子竭力地呼喊着,倒在了老头冰冷的怀里。泪水湿透了床单,湿透了心……

没有空间的阻隔,彼此间却形成了莫大的障碍。心锁到临终前方被打开。是爱,是彼此深藏的爱,打开了心灵封闭的门;是爱,是内心真挚的爱,穿越了门锁,穿透了窗锁,打开了心锁。

请打开锁,放爱一条生路。

绝路与生路作文散文【四】

黑夜下的街道显得更冷清了许多。

我如此喜欢着这个远离城市,只有平砖碎瓦的小地方。

就像一种隐居。

就像,某种疏离。

下班之后,挤过人肉饼后的公交,穿过城市繁华明明灭灭的光影。沉默中淡然且淡漠地以一种上帝的姿态注视着这短短旅途中形形色色的人群。

这让我想起小时候一个人穿越村外那个荒芜的坟场。多像啊,一样让人感到烦闷,一样让人感觉到窒息的绝望。

有许多骷髅在眼前摇晃,他们在笑,他们在闹,他们在低声交谈,偶尔向我投来一两瞥混不经意的目光。似十月凌晨里起床第一卷寒风。他们说着我听得懂听不懂的语言,在他们的大世界里游离张狂。

下车,深吸一口郊区里流畅到带清香的空气。便不再想走。

哦,忘了说,我住远离人群的风景区中,“十里河滩,湿地公园”。早上有金灿灿的阳光从尖头山侧升起,有蕴育朦胧轻纱似的薄雾笼罩的河床,以及那些水鸟、白鹭、话梅还有百灵。我总能在等公交的间歇间从那里寻到我梦的痕迹。

盯着久了,也就好似自己走在这样一场梦里,身前身后都是薄薄的一层我怎么看也看不透的雾,眼神无法聚集在远方,只能微微向前张开手,向前慢慢走,摸索着穿过林,穿过一个个串联起来的故事。

做完梦,亦或者梦还未完,公交车就像个姑娘似的来了。公交车本来是好的,记得初中时看过一句话:“希望总在未班车中开来”喜欢了很多年。可是现在,事实告诉我,我所喜欢的,往往将我载入我所讨厌的厌恶的,极度排斥的环境中去。 而我,却无力去反抗。

命运总是在妥协中四平八稳向前行着。每一个生命,或者类似于我这样的生命,都像是一个个早已在工厂流水线上排好了队向前行的产品。

尔后等待命运的大手将你归划到次品,还是合格品的行列。

那些顺从者的合格品,便端着红酒杯,出入酒绿灯红的世界;而次品,则在街角与秋风,与尘埃,进行一场思想上的交流。

但,人们只需合格品,因为他们站着高,享受欲理上的快感。

次品,在精神的田野上开垦,就算硕果累累,也终只在树的尸身上闪光。

其实,晚上的那条河那坐山,那些精致到让我沉醉的风景,我是看不到的。

也许,正是这样一种不可见,让我能常常走进它的梦里,走近它。听它的心跳,到它的温柔。

正是这样一种不可见的可见,让人充满向往,在绝望里为生命的生,所挂住的最后一丝留恋。

爬上五楼,打开房间前窗的纱窗,推开后窗的门,甩开鞋子打着赤脚然后泡上一杯热茶,或仰身倒于床上闭眼睡觉或举起一本在前晚还未看完的书或者拿出本,继续昨夜凌晨里的纠结。

多数时候,我是直接闭眼睡觉的,累或者其他。我不知道,要我说,也说不出来。

然后,到晚十来点的时候,起床,下楼,一遍一遍穿堂而过这片小建筑群里的街巷。穿越每一盏灯,抚摸每一块石,转角跑到一个陌生的角落,然后落寞地笑,间或抽上一根烟。

烟,慵懒地在夜里慢慢向上升,慢慢变淡融入黑的色里,好比一场朝圣,一段灵魂在解脱里向着天堂而去。

好像,一段故事。终被时间的庞大暗黑给吞噬。

“想起一个离开的人,就像拿起一把无形的刀”,某次,我对朋友说。他告诉我,所有的揪心,只是因为有一只手在紧紧握住回忆,握住一段枯萎了,再也复回不了的情。 我就笑,然后告诉他们滚。然后,他们就真的渐渐全部不见了。

这样也好,就没人再来打扰我,就没人再来说些不中听的话,做些连他们自己都明白的无任何意义的事了。

我也乐得清静,不是都说岁月静好岁月静好吗?这样真的挺不错的。

至少,我乐得做自己,不必管对错。

至少,我知道,在那遥远遥远的地方,存在着这样一个地方。

让死而复生,让时光回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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