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级下册第七单元作文写颐和园(四下第五单元习作例文颐和园)

五年级下册第七单元作文写颐和园(四下第五单元习作例文颐和园)

首页说明文更新时间:2023-09-03 14:39:40
五年级下册第七单元作文写颐和园(四下第五单元习作例文颐和园)

五年级下册第七单元作文写颐和园【一】

那是在今年的4月20日,因受台风“浣熊”的影响,凌晨下起了倾盆大雨。

早晨,我从楼上朝下望,天啊!道路上严重积水,水都淹到行人的膝盖上了,说那是马路,还不如说那是一条小河呢!

马路上,好多车都熄火了,很多汽车司机都愁眉苦脸地望着自己的车,束手无策。而一些摩托车司机则垂头丧气地推着车,一步一步艰难地在水中行走。

这不,那边来了一位叔叔,他约四十几岁的样子,长得胖胖的,身穿雨衣,无奈地推着一辆摩托车,在“河”里小心翼翼地走着。

忽然,只听得“扑通”一声,他好像被绊到了,跌进了水中,手里扶着的摩托车也掉进了水里,溅起两朵巨大的水花。他在水中不断地挣扎着,想站起来。这时,正好旁边又来了一位叔叔,又高又瘦,也推着摩托车。他一见那位胖叔叔摔到了水里,把自己的车往水里一扔,艰难地挪到他身边,然后弯下去把他搀起来,接着,两个人一起捞起各自的摩托车,才互相推车道别。

虽然这只是一件小事情,却令我感慨万分。那位瘦叔叔实在令我敬佩,他在这种情况下还乐于助人,多么可歌可敬啊!他是我最敬佩的一个人。

五年级下册第七单元作文写颐和园【二】

伍兰心,大伙都知道的,是我们的班长兼英语课代表,同学们大多称呼她为兰心,

有一种敬仰与亲切的感觉,而我平时都尊称她为“姐姐”,只有在她和我发生矛盾时,就叫她的全名。

虽然背地里说别人坏话不是件好事,但说真的,我不大佩服她,她不经常与我们说话,而且老是沉默寡言,加上男生女生思想不同的原因,我不怎么看好她。

我记得有一次,刘老师一早就郑重的把作业交到她手上,并嘱咐道:“兰心,作业早些发,不然有些同学速度慢做不完。”由于她一贯人品极好,也便没放在心中了,笑笑,写语文作业去了。可事情硬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开始,中午大伙有的不来,也有的在午休了,不发作业可以理解。可到了下午两节自习课,大伙的语文作业也写得差不多了,我便屁颠屁颠的去找她:“姐,什么时候发英语作业呀?”我想我当时的恭敬样可能太好笑了,她竟大笑说:“”快了,快了!”无奈,我只得返回。但一直到了最后一节课,那万恶的“English”试卷才发下来,我们抢饭的热情瞬间被无情的浇灭。那张试卷如恶魔一般吞没了我脆弱的心灵,因为晚上是语文晚自习,只准阅读不能写作业。于是我只得乖乖的坐在教室里,欣赏着同学们精彩的“抢饭图”,一边在那试卷上留下漆黑的印记。

然而即使你再厌恶她,她的学习能力却是让你无法否认的,这也使我对她产生了空前的敬意。

五年级下册第七单元作文写颐和园【三】

在我的心中,有很多令我敬佩的人。有老师、有同学、有警察……其中,我最敬佩我们小区的一位清洁工。

无论是严寒酷暑,还是狂风暴雨,我总是能看见清洁工阿姨的身影。她总是弯着腰,手里拿着扫帚不停地在小区里扫着。每次看到这情景,我就会对她产生一种敬意。说实话,我至今连她叫什么都不知 道。

令我印象最深的是去年暑假的一天傍晚。因为停电,所以我和爸爸到楼底下乘凉。来到楼下,我看见很多人也在乘凉。有的人在摇扇子;有的人在吃冰棍;还有一些人在遛弯儿。忽然我的目光落在了长 椅上一对年轻人的身上,这一男一女正坐在椅子上边吃边聊,女青年低着头,在削梨,长长的梨皮掉在了地上。男青年手上拿着一包瓜子,慢慢地磕着。瓜子壳扔得满地都是。我想:真脏!他们怎么这 样没有道德啊!这时下班的清洁工阿姨正好从这儿路过,已经脱掉了往日工作服的清洁工阿姨看到这种情景后,对那对男女说:“同志,请把果皮和瓜子壳扔进垃圾箱里,要讲卫生。”那对男女将阿姨 上下打量了一番,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你爸是不是当市长的,让你管闲事?”“别和她罗嗦,像她这样的姑娘,却来干这种事,没出息。”那男的说。清洁工阿姨听了并没有生气而是心平气和的说 :“是的,我是扫地的,这工作很平凡,可你们想想,如果每个人都像你们这么做,那城市会变得多么脏!”那两个人丝毫没有被阿姨的话感动,反而站起身狠狠地瞪了阿姨一眼,便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阿姨见了摇摇头走了。我以为阿姨回家了。可过了几分钟,清洁工阿姨拿着扫帚和簸箕又回来了,只见她一手拿着簸箕,一手拿着扫帚,把他们留下的垃圾扫得干干净净。

我看到后被感动了。清洁工阿姨,我要向你学习,学习你那为人民服务的品质。

五年级下册第七单元作文写颐和园【四】

蒋大叔住在我家楼下,是一个三轮车夫。四十来岁的他由于常年的日晒雨淋,皮肤黝黑黝黑的。但,从那天起,他却成为了我最敬佩的人。

“汪汪。”“啊……”出了什么事儿?我急忙飞奔到一楼一看。原来是小强逗狗玩儿时被咬伤了,此时正去蜷着身子,躺在地上痛苦地***呢。一群人围了上来:“快送医院打疫苗,耽误了可不得了。”话虽这么说了,可却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忽然,人群里闪出了一个影子,叫道:“快让开,我送小强去医院。”我定睛一看,原来是蒋大叔。只见他迅速地抱起小强扶上自己的三轮车,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打开车锁,跃上车座,飞快地蹬起车来。此时正值三伏天,就这么几个动作,已把蒋大叔热得汗水淋漓。他的青筋暴起,不时从额头滚落几滴豆大的汗珠。他吃力地蹬着那辆陈旧的三轮车,拐到街角,我还能听到他那粗犷而又焦急的声音:“小强,还疼吗?蒋大叔马上送你到医院,再忍忍……”随后,三轮车便消失在街的尽头。我回到单元楼下,看见蒋大叔家门敞开着,门前的小马扎上还有大半碗冒着热气的米饭。蒋大叔,你……我的思想顿时模糊了。

下午两点多钟,蒋大叔终于气喘吁吁地载着一脸风平浪静的小强回来了。小强的父母早已在门前等候。蒋大叔对他们说:“我已经叫医院给这孩子注射了疫苗,没事了。以后可要小心点。”小强父母连忙说:“是啊是啊。”又掏出几张钞票塞给蒋大叔:“您赚点钱也不容易,这些就算小强的医药费吧。”他坚决不要,轻描淡写地说:“邻里之间帮助是应该的,这没什么。”送走了他们,蒋大叔收拾收拾了剩饭,疲惫不堪地在小马扎上打起盹儿来。

蒋大叔,你真是我最敬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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