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余秋雨先生走遍世界山河,以新奇的视角写下《文化苦旅》这本书后,引起了全国人民出门旅行的浪潮,可是却没有出现第二本《文化苦旅》。
为什么呢?
我开始思考余秋雨先生看世界的态度与角度。余秋雨创作的历史并不是抽象的历史,他试着与历史对话,与历史共鸣,在自身与历史的交谈中形成了他独特的文风、独特的情怀。他厌倦了虚伪的官场,正如东晋陶渊明一般,他想着离开案头,换上一身远行的装束去旅行,他并不同一般人一样为了轻松、为了猎奇、为了开阔眼界而出行,而是为了“寻找一所横亘千年的人格学校”。
正是因为这种意图,使他与世界文化更近,使他的“苦旅”倒不像苦旅,而是一场人文、自然、历史的盛宴。
纵观全书,并没有多少优美的词句,华丽的辞藻,其间多的是睿智的语言,是一篇篇通俗的故事。余秋雨先生也并未对山水名胜作具体的描写,只是笔锋一转,便描绘出了一幅幅浓郁而又深沉的人文图景,紧跟着便进入了直抒式的咏叹,继而以纵横四海的气势挥洒着对中国古文化历史的种种遐想与议论。它解读了历史的苍凉与大漠黄河文化的兴衰,以一种全新姿态去评价、思考人生与未来。
作者是以一个文化人的姿态,站到了时代的角度上,淋漓尽致地表现着自己的观点。身为一个普通人,我们是否能用这种不一样的专属于自己的、适合自己的角度去观察、去审视这个世界呢?如果做到了,余秋雨先生的文迹与足迹就不会再让我们望尘莫及了吧?
或许余秋雨先生也正是像我们一样由一个普通人慢慢走来,带着不一样的眼光与角度,渐行渐远,却终究走出了他的“文化苦旅”。
二刷三体,思维的深度和广度再一次被扩充。
在绵延的时间轴线上,历史的进程是唯一的,个人的抉择看似是对历史产生了影响,也不过是历史的自我抉择。
把愤怒和抱怨归结于程心,其实也就是对人类自身的不认可。
正如关一帆对程心所说:“你后来的经历我不知道,但我相信你也没错。爱是没错的,一个人不可能毁灭一个世界,如果这个世界毁灭了,那是所有人,包括活着的和逝去的,共同努力的结果。”
人们喜欢程心是远远胜于维德的,只不过以上帝视角的审视去看历史进程的时候,认知中掺杂着历史结局所附带的主观情绪的影响。
在冰冷广袤的宇宙中,大爱也是人类文明的所散播的一点温暖。
三体人执政官曾说,人类文明现有的社会是脆弱的。对于三体人,为了生存就要抛弃情感和文化,使整个社会达到高度的统一,个体完全服务于整体,有用则好,无用直接放弃被焚毁。
所以爱的存在或许不是一个文明,个体生存的最好选择,但它却是生命个体存在的意义。
对比于三体的世界,你难道不是更喜欢地球世界吗?
读刘震云的长篇小说茅奖获奖作品《一句顶一万句》,舍不得放,读来读去,一直在读中不停咀嚼着什么,在这其中,生活的滋味乃至活着的滋味,便足足充斥并漫延到整个人生的磁场中了。
全书会让读者明显感到,主人公杨百顺和牛爱国,从出延津和入延津的过程中,让读者的情感陷在一个总是要找人“说说话”的氛围中,为了找一个能说得上话的人,杨百顺总是在不停地奔走,不停地变换着赖以活着的“工作”,在不停地寻找着“能说得上话”的人的过程中,除了人性深处的难以描摹的孤独尽显之外,一种不懈地追逐着的坚强,也由一个又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物演绎得活灵活现,即生动又感人。全书没有打着官位厚禄的人物,没有富甲一方的人物,没有神通广大的人物,有的皆是弹棉花的,赶大车的,卖豆腐的,蒸馒头的,打铁的、剃头的,***猪的,喊丧的等等生活劳作在与土地距离最近的中国大地上的、最普通的一群人。
生活的薄纱之下,一些看似表面的现象经作者的大笔轻轻勾勒,一些实质性的东西便光怪陆离地呈现出来。开篇时,不能自理了的老杨自以为是因为自己对儿子说了实话,才吃上了烙饼,而给儿子送上十分虔诚的“讨好”的笑容。而儿子的家里,原本就是打算好了要吃烙饼的,这和说不说实话有什么关系呢?这和说不说实话到底有没有关系呢?当作者给了读者一个能行走到人心灵深处的密码时,你还有什么理由不随着作者的笔墨,一路行走。缺耳垂被说成传成缺耳朵的秦曼卿,因为恨老杨而多给买家三两豆腐的杨百业,就在现实的泥浆中,和杨百业借来的那一身新郎衣服一样,和成了一个极不合身的婚姻。当改了姓的要入赘的“吴摩西”因为没了自己的原姓内心极为不快,却因另有人言及或认定他的敢作敢为,有了众多想不到的“尊贵客人”频频登门庆贺的场景,作者将一种“失了自我”和“增了脸面和热闹”的映衬和对比,非常巧妙地奉端到了读者的心灵深处,以供读得品咂。因为馒头被抢夺受了气,吴香香没一点好气地骂着丈夫吴摩西,要其去找人家算帐,骂他软气,难道只是为了顶住门户不再受人的气吗?一个被妻子逼着拿刀走出门的人,在庆幸所要***的“仇家”不在家、***了“仇家”的狗,提了人家的东西,浑身血淋淋一脸英雄气地穿过街巷,赶到家时,妻子竟高兴地喊着他“我的亲人”时,令杨百顺感到这叫声里是真的“不亲”,一种酸楚与无奈在亲与不亲之间,令读者在文章与现实中,愁肠百转,思潮起伏。文中的巧玲,亲娘不喜不要,却得后爹吴摩西喜爱,和他最合得来,而吴摩西竟也因和一个亲娘不亲的孩子能用心地说说话,而觉得日子过得有牵有挂,过得高兴。当孩子在被拐走之后,那种寻找孩子时内心世界的苦累,更是让人觉得他在寻找的不仅仅是一个孩子,实在是应该认真找的是一种缺了绝不可以的存在。全书中,不管是杨百顺、杨百利为了活着做工,还是为了“喷空”换工作,到牛爱国遇到情感上的是是非非,等等都是作者在有意构建一种现实存在孤独场,构建一种不会停止运行的精神场。看似笔调柔细婉转,实则气势磅礴地交相呼应了表象与实质的区别,“一句顶一万句”也在众溪归海的写作手法的烘托下,在情感洪流中的挟持中,实至名归。
活着的薄纱之下,即便是最卑微的人群,也要有说得上话的人,坐在一起说说话才是一天,才能驱赶生活中的孤独和劳累。吴香香跟银匠铺的老高跑了,本来一个和自己没了感情的人的跑,在改名叫做吴摩西的杨百顺看来,并不是迫切地要寻的。到后来寻吴香香,也不是他的本意,是因有人说,只有砸了老高的银匠铺,要找回吴香香,才能解口气,才能让人觉得自己不是个窝囊废。仿佛世上的事情本该就是这样的,有来就有回,是不知什么时候划好的轨道吗?找吴香香的过程中,丢了相依为命的巧玲。等找到了吴香香,看到她正和老高高兴地共享一食物时,他打消了念头,根本就没有露面。牛爱国、庞丽娜的爱情纠葛会让读者在生活中找到一大把的生活原型,而牛爱国做为男人内心世界里对变了心的妻子的心理的细致描写,在这本书中读到了,感受到了。遇了生活中的难题,牛爱国走几百里甚至于上千里地,只是为找人讨教一个问题,寻回一个主意,而这主意又是那么不确定地好或是不好,与现实符或是不符,仅是因为曾经的信任,因了灵魂深处那份久久得来的平静与踏实,一切的一切的出现,就不在乎跋山涉水了。牛爱国和章楚红,一对因为孤独相到过过一段偷偷摸摸日子的人,在这个故事的结尾,在章楚红愤愤不平的叫骂声里,将现实重新进行了勾勒,进行了直白的还原。曹青娥一度翻山越岭,也只为了看看曾经相恋却不值得爱的人,现在在做什么?心里还有她吗?更是让世界原还了本来面目,这种寻找,与人和人之间的实际距离无关,与物质欲求无关,与时间无关,远远地看,是一种源于人类自身、类似于先天的存在。
读到心里了,想得多了。曹青娥(被丢掉的巧玲)临死时说不出话时,还用力敲床,为是竟是让孩子们看看那封信,那封提起他的养父吴摩西的后人的信,那封提到她的信。这对曾经的并无血缘关系的父女,虽说失散多年,却无一刻不在思念对方,一定是在思念苦难的日子里,曾经对孤独的补充和对孤独独特的诠释。一个是五岁被母亲扔给后爹的小女孩儿,一个是被妻子抛弃边并要妻子的孩子也要养的吴摩西,从针及眼,丝丝络络,虽说书后半部分没有多用笔墨提到巧玲和吴摩西,但在命运坎坷的曹青娥临死时那一刻,不但全书串成了一部由孤独构成的整体,而且将人类执着的生命中的孤独,展示在了人性的高处。
读完,似看到:无垠的苍穹下,如流的人群不停行走,永不歇步。无论苦难还是欢笑,无论现实还是希望,交织绘就的是一幅无比宏大有力的精神画面,一半是为了活着,要活着。一伴是为了生活,要“有话说”的生活。一如在编者荐言中的读到的那句:一句顶一万句的身影,很像祖辈弯曲的脊背和那一大片脊背组成的苍穹。
郁热的风,挑起幕布的一角。俗话说:“人生就像一场戏。”果不其然。在戏剧中,又有喜剧和悲剧之分。记得鲁迅先生说过:“把没有价值的揭破给人看,是喜剧;把有价值的毁灭给人看,是悲剧。”在《雷雨》中,最最纯洁善良的,应该是四凤和周冲,他们宿命似的毁灭,令人扼腕。
周冲,这个憨头虎脑的善良的男孩,我喜欢他那种率真无私的心灵,他最无辜,最后却和四凤死在一起。他就像一枚包裹在蚕茧中的新生儿,懵懂,做着属于自己的梦,四凤的拒绝反而给了他希望,他畅想着,幻想着有一天可以和四凤手拉着手,在薄雾中坐在白帆上看日出。曹禺先生说得对,他爱上的不是四凤,亦不是某个漂亮的女人,他迷恋的仅仅是“爱”。正如《家》中的觉慧一样:“爱情的热望,幸福的热望,除此以外,再没有别的了。”但这一切都只是不切实际的幻想,他看不懂四凤,看不懂家庭,更看不懂社会,四凤仅仅是一种寄托,一种化身。在父亲威逼母亲喝药的那一刻,他才认识到父亲权威笼罩下的家庭,他吞咽下自己的热望,想要帮助四凤读书的热望;在鲁大海的斥骂下,他才知道自己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在周萍拉着四凤告诉他真相时,他迷茫了,他嗫嚅着,他怀疑或许自己真的没有爱过四凤;看着发了疯失去母性的母亲,他被狠狠地敲醒,四凤不可能永远陪着他,妈妈也不可能一直支持他,现实的黑暗,在那一刻漫无边际地将他笼罩。梦,被狠狠敲碎;爱人,离去;哥哥,背叛,这一切的一切都足以置他于毁灭。在面对亲情和爱情的抉择之时,他慷慨地退出,但最终,黑暗伸出无形的手,将他彻底淹没。
而四凤,纯洁善良、活力四射,她甚至并不奢望拥有曾经拥有的`爱情,应该拥有的爱情,在那个命运捉弄人的时代,她是一个无辜的牺牲品。周冲爱她,也许是少年的纯梦;周萍爱她,应该还有相互的交流和真诚。就如当年周朴园爱侍萍一样,虽然不乏真诚,但最后都会在金钱、权势的利益之下土崩瓦解。只因为她们不过是下人,不过是伺候公子老爷的下人。
《雷雨》是一部让人揪心的生活剧。封建制度的沉闷,资本主义制度的血腥,使得卑鄙无耻的周朴园、刚强热情的繁漪、瘦弱自私的周萍、无辜的周冲、纯真的四凤都成了它的牺牲品。
帷幕落下的那一刻,泪也止不住地落下,把好的东西毁灭掉,这或许就是悲剧的力量吧!
最近因为看了朗读者。喜欢上了一个作家:刘震云。如饥似渴的读完了他的一本书《一句顶一万句》。
书中给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话就是:日子得往后过,不会再回到从前了。
是啊。回味着这句话,我想起来难忘的20xx。在这一年里,我不幸的被恶性肿瘤亲吻。为了活着,切去了身体的一部分。术后,第一次在浴室洗澡的时候,面对残缺的身体,我痛哭失声。我以后的路还应该怎样走。在亲人,医生的陪伴下,我走出了生活的低谷。坚定了生活的信心,在老师同学的陪伴下,我的脸上又恢复了童真的笑容。尽管以后还有5年的后续治疗,还要不停的顶起复查,但是,这些都打不倒我的生活信念。正是:世界以痛吻我,我报之以歌。
是的,生活还要往前走。不能因为一点坎坷就选择投降。在治疗的过程中,我认识了好多病友,她们大多多才多艺,有巧手姐姐:新新,有演员阿姨:天伦,有瑜伽教练:爱的世界……她们的生活热情也感染了我。
在病后的日子里,我参加了学校的书法班,又在间断了一个治疗时期后,参加了少年宫的舞蹈班。反正生活中到处是歌声,到处是欢笑。因为我的笑声,也感染了周围的人,她们都说,我变了,变得比以前更开朗乐观了。
知道刘震云作家也是源于董卿主持的节目:朗读者。每期必看。看完以后,总会去思考我今后的生活之路。身体的残疾不可怕,心灵不能残疾。
日子总是要往后过的,是的,只要活着就充满了希望。
此写实小说,上半本讲杨百顺为生计颠沛流离,出去假找给自己戴了绿帽的老婆和奸夫,却丢了世上唯一说得来的养女,从而出走延津。下半本讲养女的儿子牛爱国,假找给自己戴了绿帽的老婆和奸夫,却在找的过程中,借着妈妈临死前未得的那句话的线索,找到了延津,赫然发现,这一找,心里实际是纠结着去寻找自己失去的那句话,那个女子。
看完后,觉得写实小说,看起来有点累,寓意深远,如果有共鸣,则会被深深打动,像我当年看那本写实的《平凡的世界》一样,现若再看,因心境不同,怕是感受也自然不同了。
这本书看完,还好,但也有一些体会,虽然晚了,还是写下来,怕像书中所说,有些话,热时还有,冷时已变味,或得不着了。
人是孤独的,在世上被许多事情牵扯着,实际上只是对付,寻得着说得着话的人,难之又难。而若一辈子没处说,却也憋得慌。相信许多人看完这本书后的第一个感觉就是——憋屈。
这说得着话,却又跟夫妻、朋友没有直接关系,夫妻可以同床异梦,母女可以指鼻对骂,而30岁大人却可以跟5岁小孩天生说得来。这说得来,又不是非得每句话都掏心窝子,而是可以随便说说,说时整个人都换了,与平时不同,口吃的不口吃了,嘴笨的会接话了,双方都畅快,都没得遮掩,没得疙瘩。若离了说得着话的,纵是千山万水也寻,失了性命也寻,5岁活到50岁,还朝思梦想。
那些奸夫,平日跟自家人要么摔锅砸碗,要么像路人一样,偷偷在一起,倒是一夜可以说上一年的话,没了家,没了物质,流浪在外,依然甜甜蜜蜜、开心无比。倒让书中主人公事后憋见了,想***人也抬不了手,只因心里怪不上人了。
书中私塾老汪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大家都误读了,不是圣人开心,而是圣人悲怨。只有身边说得着话的实人不得,才会指望远方的虚人。
人有真心,被世事缠绕,不会轻易付出,又有真性,跟现实经常磕着碰着。偶尔碰上说得上话的,却又机缘不合,失去便失去了。书中最后牛爱国寻找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呢,并不重要。重要的这样的话跟谁说,精神的寄托、孤独的归宿,世人一生忙忙碌碌,都找到了能说那句话的对象了吗,还是每日仍旧跟形形色色的人说些废话瞎话,或不说话?
文中的各种人物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们,最平凡、最普通的平民形象,包括***猪的、打铁的、剃头的、卖馒头的、耍猴的、喊丧的、卖豆腐的、传教的、形形色色的人物,作者真正还原了这些平凡小人物的日常生活,关注他们日常琐碎生活中的精神世界,从底层民众的角度书写了一种平民的孤独。
孤独这一略显矫揉造作的词并不是知识分子、精英们的专有,平凡的小人物同样在心灵深处存在着孤独,像杨百顺,为了逃避孤独,他不断的改名为杨摩西、吴摩西、直到罗长礼,这其中包含的辛酸和无奈,可以看作中国底层民众悲怆命运的缩影。孤独虽然是一种主观感受,但是与中国传统文化中对知己伯乐的渴求也是密不可分的。在文中“孤独——寻找一一寻不得一一孤独”似乎成了一种不可改变的轮回,为了“说得着”,主人公不停地苦苦寻找,蓦然回首,那人却已不是以往的那人,于是又陷入了孤独的深渊。他们不断寻找,想要跳出这个轮回,找到一个“能说得着的人”,最终却总也逃不过宿命的力量。“孤独”是引发寻找“说的着”的原因,而“说不着”又唤醒了内心的孤独,主人公一生的漂泊都是在这个圈中,拼命奔跑,却总也摆脱不掉,在寻找的过程中品味着人生的孤独。
书中精神世界最丰富的人可能就属传教的老詹,他没有妻儿,只有花费一辈子发展起来的八个半不诚心的教徒,但是至少他还有信念与执着。而信仰的缺失,造成的.伤痛无法抚慰,只能任由自己不爱该爱的人,压抑,沉默,爆发,再次压抑,在沉默中爆发,在沉默中灭亡。
“出延津”与“回延津”之间历经百年,三代人的拼命挣扎、寻找,形成了宿命式的循环。“一句话”是一个象征符号,一个需要解开的密码锁,为了摆脱孤独,吴摩西离开了这个地方,为了摆脱孤独,牛爱国又回到了这个地方。
我一口气读完《雷雨》后,剧情如电影一般在我脑海来来回回穿梭,心始终无法平静,我感叹命运如此残忍地将一个大家庭弄得支离破碎。
阴暗笼罩着这个大家族,没有一丝温暖的阳光可以照射进来。周朴园是封建大家庭的主人,三十年前和佣人侍萍相爱生下周萍和鲁大海。之后周朴园却一心一意只为前途,抛弃侍萍而与周繁漪结婚。繁漪对周萍的热情浇不灭,她曾发了疯地反抗现在阴霾的人生,却又被命运死死地关在黑暗中孤独。
孤苦伶仃的侍萍带着鲁大海,在最无助的时候遇到鲁贵并生下女儿鲁四凤。原以为两家纠葛会就此结束,却仍躲不过命运的摆布。四凤来到周家当佣人,做着同侍萍过去一样的事情,她和周萍不顾封建的限制彼此相爱。不公平的命将侍萍再次带到周家遇见周朴园,说尽当年的委屈痛苦。侍萍怕四凤重蹈覆辙,逼迫四凤离开周家,但四凤依旧坚持要和周萍在一起。终于他们得到允许可以远走高飞时,却得知两人是同母异父的关系,深受打击。最后造成三死两疯的悲剧。
我看到的是一个旧中国腐朽罪恶的社会,人们被封建的现实压得抬不起头,被逼到悬崖无路可退。上层资本家和下层劳动人民的冲突,复杂的人物关系,纠结的感情,充斥在周鲁两家。侍萍和四凤是那个时代劳动妇女形象,面对这样的不公平和命运的摧残,她们想要脱离困苦,却选择了软弱。
周繁漪是最有特色的一个人物,她敢爱敢恨、刻薄、尖锐。几乎终日在屋子里,落得一生精神空虚。她多次恳求能得到周萍的关心,却被置之门外。繁漪本身就是充满矛盾的人物,同时她诠释了“雷雨”这个词,她有着如电闪雷鸣般的性格,也正是读者爱她的理由。
周朴园表面善良真诚,面对侍萍三十年找到周家,嘴上说家里仍保留着侍萍的习惯,但他的真实反应只有一个:“是谁指示你来的?”周朴园的内心只有利益,当地位受到威胁时,他背叛至亲的人。完全可以称他是位伪君子!
可以说着三十年来的苦难完全浓缩在短短一天之内。在那雷雨天,我仿佛听到四凤在暴风雨中哭泣,我仿佛看到周萍举着枪对着头一脸绝望的模样。一声枪响,整个时代都沉寂了。
一个大家庭崩溃的原因是什么?正是这个丑陋的社会下的死规定,没有人敢站出一步来引领人们开辟新中国,人性的扭曲也“归功”于社会的冷漠和虚伪。
我沉思自己过去对周围人是否有冷漠的表现,我想今后为他们、为社会是该做点自己力所能及之事,让现在这个时代有个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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