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是国学热一边是洋节热作文(国学热和洋节热作文素材)

一边是国学热一边是洋节热作文(国学热和洋节热作文素材)

首页话题更新时间:2023-12-08 11:25:00
一边是国学热一边是洋节热作文(国学热和洋节热作文素材)

一边是国学热一边是洋节热作文【一】

晚上我趴在窗台上,看着浩瀚的星空,星光洒进我的眼睛,在我的身体里汩汩流淌,他再告诉我一个秘密,很远很远的地方,宇宙的另一边是这一边的倒影

宇宙的这一边山不会走在宇宙的另一边山会走吗?

宇宙的这一边动物听不懂我们说的话,在宇宙的另一边,动物听得懂我们说的吗?

你真的这一边西瓜是甜的,在宇宙的另一边,西瓜是苦的吗?

宇宙的这一边房子是高的,在宇宙的另一边,房子是矮的吗?

你说的这一边毛毛虫是有毛的,在宇宙的另一边,毛毛虫有毛吗?

你觉得这一边人很美,在宇宙的另一边,人也很美吗?

在无限的遐想中,我继续唱响着宇宙的另一边。

一边是国学热一边是洋节热作文【二】

排斥洋节首先是从排斥各大卖场做活动开始的,购物狂们跟中了邪一样,眼睛所能看见的,都惊叫着冲将上去,而后一把夺过看也不看只要是打折的商标是英文的一律扫回家去。人头攒动的卖场里据说经常发生走丢了情况,还发生了不少女人跟男人挽错了胳膊的故事。问题是洋节怎么就那么多,卖场的洋节一天一个新花样,今天哈韩、明天哈日、后天哈西洋,再后天没哈的了居然整出个复活节要大家都跟着复活一把。连节日是什么都没闹清楚,就把荒诞当文化来整。

因此老夫认定了中国人是不适合过洋节的,没那个文化氛围,就跟着洋鬼子瞎起哄,无异于舍本逐末,侮辱了本民族的本土文化不说,还遭洋鬼子笑话。凭什么洋鬼子没一个过中国节的\'呢?老夫一直很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当然是有的,洋鬼子来中国过一次中国的传统节日,人家那是文化采风,断不会象某些厚颜无耻的国人那般,是不是个节日都拿来策划炒做一把,将满口袋的短期利益装点自己比屁股还肥厚的脑袋。当过洋节充满了铜臭的时候,老夫就想开骂,不管骂什么,反正吐几个脏字好歹是咱民族的语言。

喜欢过传统节日对于老夫来说仿佛与生俱来,特别是过春节,一家人无论走的多远都要回家团聚,无论是否有过隔阂春节总要浅酌一杯冰释前嫌。春节的主旨在于强调家庭的团结,庆祝一年的丰收,盼望来年的功绩!人与人之间的祝福充满了亲情的暖意,而关于生活的向往永远充满了热切的希望。只有中国的春节是以家族为单位来聚会的,在这个人心日益冷漠、利益当头的“低温社会”里,春节几乎是绝版的传统情谊!

洋节中可与春节媲美的大约就是圣诞节了,但老夫对圣诞节很不以为然,如果耶稣老头的生日也成为大众的节日,那么孔子、孟子、如来佛、观世音、甚至盘古女娲秦始皇的生日中国人岂不是要过上许多次?而因此衍生出来的感恩节、复活节都是围绕耶稣老头的经历而来。相对来说春节所包含的文化内涵要丰富许多,这也是龙的传人都认可春节,即使已经融进了其他文化也要保持过春节习惯的原因。

曾有前卫的家庭,在自己的三口之家里过洋节,春节的时候则回归大家庭过传统节日,但这么一来二去的过着节总觉得别扭,仿佛两个节日竟都如鸡肋一般。特别是在洋节里洋不洋、土不土的吃着根本不知道礼仪的西餐,心里却拼命想着筷子的用法,一个电话给年迈的老爹老妈想说点什么祝福的话,却将二老弄的仗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于是精心安排的、刻意浪漫的洋节索然无味。

而最深刻的排斥来自老夫内心对本土文化的认同,原本老夫并不反感洋节,年轻的时候也曾追逐时髦爱过洋节,但当洋节的基调高于传统节日让人乐不思蜀的时候,老夫不由自主的排斥心理就越来越严重!这种排斥多少带点文化缺失的悲哀,亦带着深刻的审美茫然,也许两厢并举与融合是最理想的出路,但是如果一方很霸道的侵蚀了另一方的时候,老夫宁愿选择红绿相映繁花似锦的民俗。

一边是国学热一边是洋节热作文【三】

晚上我趴在窗台上,看着浩瀚的星空,我想,在宇宙的这一边,房子是不会动的,在宇宙的另一边,房子会不会行走呢?在我觉得这一边花是鲜艳的,有生命力的,在宇宙的.另一边,花是死的吗?在宇宙的这边水果,不会说话,在宇宙的这边,水果会像我们人一样说话吗?在宇宙的这边,草是绿色的,在宇宙的另一边,草,是五颜六色的吗?在宇宙的这一边,大地万物是春天,在宇宙的另一边,大地万物是夏天吗?

在宇宙的这边有车子,有手机,在宇宙的另一边有车和手机吗?在宇宙的另一边,有城市吗?在宇宙的这一边,房子是在地上的,在宇宙的另一边,房子是建在地下吗?

啊,都想知道宇宙的另一边还有什么有趣的事情,我多想飞到那很远很远的地方去拜访拜访宇宙!

一边是国学热一边是洋节热作文【四】

季羡林教授形象生动的论断引起不少争议。有人说这是文化循环论,有人则谓之曰一厢情愿想当然。然而,大家不能否认的却是,季教授的论断确乎反映出一种文化思潮的变动,是这种文化变动的一部分。这种文化变动,就是与八十年代文化思潮迥然相异的“国学热”。

让我们回忆一下八十年代的情景吧!假如不健忘的话,人们当还记得,那个时候,你绝对看不到季羡林先生这样的论断。即使这样的论断存在,你也听不到。因为,它被另一种声音盖住了。这种文化的声音非常高亢,格外激昂,容不得别的声音存在。这种声音,让我们想到世纪初的新文化、五四,仿佛胡适、陈独秀、李大钊、鲁迅又转世重生了。他们高喊着“打倒”、“打倒”,“拿来”、“拿来”,举着“科学”、“民主”、“西化”的大旗,披荆斩棘,前驱先路,做着“启蒙”、“教化”的工作,创造着崭新的历史。这样的文化声音,人们喜欢给它戴上一顶极端化的帽子:激进主义。

激进主义的极端化主张,是全盘西化。它可以讲出这样的极端化的语言:搞上一百年殖民地,保管中国现代化。甚者至曰:干嘛打跑日本鬼子?保不准鬼子能使咱看上彩电呢!至于老祖宗孔子、儒学、东方的“黄色文明”等等,只能是渣滓、糟粕,只有让我们唱挽歌的份儿:河殇!

然而,曾几何时,不过十年的工夫,风气又变了。八十年代的文化激进主义、全盘西化,早已让位于九十年代的文化保守主义、东方价值。笔者清楚地记得,学者们戏称为老板的沈昌文先生在接受记者采访时明确地说,他们《读书》杂志的基调要变了,要亮出保守主义的旗帜了!回头再看,当年盛极一时、令众多青年学生趋之若鹜的新老“三论”云云(控制论、系统论、信息论、耗散结构论、计量学、心理史学等,说法不一),而今安在哉!于是,季羡林教授的论断倏然出现了!一股文化的风,有别于《圣经》所谓想到哪儿就到哪儿的风,仿佛吹在冬日的林野,碰到一粒小小火星,便蓬勃燃烧起来,汇聚成九十年代最引人注目的文化景观:“国学热”。

到底有没有一个"国学热"

说起“国学热”,有人根本就不承认其存在。特别有趣的是,这些不承认的人,又大都是发动“国学热”的人(参看《孔子研究》1995年第5期)。有位搞国学的中年教授甚至说:现在的大学生连古文都看不懂,更别说读“十三经”了,夫复何谈“国学热”!

事实上,国学“热”还是“不热”,并不决定于是否承认,与大学生能否读懂古文也没有什么必然联系。遥想当年,五四巨子的国学功力,哪一位不是顶瓜瓜?然而,在风气云起、舆论形成的时候,在思想的冲动下,“国学”在他们的胸膛中又何尝“热”得起来!文化,特别是文化思潮,时常有它的盲动性,这又经常是理性、权势乃至政治所无法左右的。只有待风气转变、舆论倒戈、理性重伸的时候,人们收拾身心,痛定思痛,才未尝不会“绚烂终归平淡”,重踏来时路。所以,思想启蒙、开一代风气的巨子严复,临死前却说了这么一句话:“中国必不亡,旧法可损益,必不可叛。”这也就是文化保守主义最精粹的\'宣言了!而我们观察八、九十年代两朝均为活跃的若干学人(如李泽厚,见《原道》丛刊第1、2辑),又何尝不是如此!

搞国学的人不承认存在一个"国学热",不敢乎?不愿乎?不敢,何以不敢?不愿,何以不愿?倒是一些反“国学热”的人,一口咬准,“国学热”是明摆着的。要是连他们都不承认有一个"国学热",那他们反什么呢?自然,搞国学的人硬说没有什么"国学热",也就让对方没什么可反了!学术、学术,就是"学"与"术"。1998年,李慎之先生发表长文《什么是中国现代学术经典》(上海《文汇报》1998年8月28日),对刘梦溪主编的《中国现代学术经典》丛书及其为该丛书所作的长序提出商榷意见。在我的今儒学案中,李老是划归在反"国学热"一系中的,刘先生则归在国学一系里面。所以,李老这篇文章,我以为可以看作是国学与反国学论战的最新动向。而熟悉李老的人想必都知道,他的文章篇篇精彩,无一例外,本篇也就不能逃过--反正我读过之后,是非常感动的。因为,李老文章的某些具体论断,可以商量,可以再议,但整篇文章的基调,却是明亮健康、积极向上、使人激动的。他开篇便依照刘序的顺序,提出什么是"学术"的问题。这个问题,当然可以讨论,而有的时候也会出现尴尬,即你不讨论,我倒明白;你一讨论,我反而糊涂。而我是宁愿从社会学的角度出发,将"学术"解释为"学"加上"术"的。不是吗?我们在"国学热"的讨论中,就不仅仅看到了"学",而是还看到了"术"。至于说什么是"学",什么是"术",我以为只有请读者去"得意忘言"了--在学术讨论中,我们是否也可以像在文学中那样,有余不尽,不把话说光,而是留些思索或想象给读者呢?顺便说几句,刘梦溪先生洋洋洒洒的大序谓夏曾佑曾主持上海《时务报》,我的印象是夏氏与《时务报》根本就没有关系;又说儒学固然长期处于正统地位,而荀、墨等诸子之学也没有消逝,我却以为荀学原本属于儒学,梁启超、夏曾佑等人甚至以为两千年中国之学术,荀学而已;又谓章太炎"不信晚清以来的地下发掘物",容有可商;至于所谓"康有为在晚清思想界的影响不可低估"云云,却是无须去说的。

开了那么多会,写了那么多书,搞了那么多讲座,游了那么多国家,得了那么多资助,办了那么多刊物,建了那么多组织,受了若干次接见,还说没有一个"国学热",谁能信呢?当然,这里有个标准问题。悬想着今后的大发展,我们可以说它还不够热;比照着往日的破四旧,我们也可以说它热得过分了。重要的是,大家都应该首先本着公正、平实、客观的态度来讨论问题,其次要厘清逻辑界划,不要在不同的层次上讨论问题。不然的话,夹带着意气和情绪,挟裹着权势和信仰,在不同的层次上各说各话,清水也只能是越搅越浑。

当然,我无法回答"国学热"这个词是谁发明的,是谁最早应用的。衡估某种文化现象,往往很难甚至无法将其量化。但是,不能确定的源头可以汇成滚滚的江流,这可以说是文化大潮的另一个特点。所以,尽管"国学热"是确实的,但首先讲出"国学热"的人,又是无法确认的。这可能不符合我们的心理期待,却是本真。同时也可以看出,在知识产权的殿堂里,也有失物认领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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