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我们平时看到的一些书籍当中,我们了解到,现在后殖民理论所面临的许多问题在更大程度上也是后殖民批评所遇到的,比如说,如何使不同的后殖民社会组合和利益与其所进行的各种批评实践协调一致,同时又尊重他们的历史文化特性,这样的问题就是他们二者都同时遇到的。所以,在这本书当中,可以看到作者不苟同罗伯特·扬的那种乐观态度,他称赛义德、巴巴和斯皮瓦克等人的著作是“历史著作的新逻各斯”,这些著作的'传播会有助于开辟一个勇敢的文化解放的新世界。
其实,“后殖民”概念其内涵不定,近几年来一些评论家已经开始感到焦虑,这一概念可能有内变为一个被任意切割的分析结构的危险。正如作者在书中得出来的结论一样,问题在于“后殖民”这一概念常被变动以适应于不同的历史时刻、地理区域、文化身份、政治境况和从属关系以及阅读实践。所以,很多人就把某些地区,时期,社会的政治构成和文化实践看做真正后殖民是否正确产生了日益热烈甚至是激烈的争论。其实,在一些学者或者是研究人员来看,现在有不少的研究人员甚至用“后殖民”这一概念来表示一种在政治上介入殖民史和现代新殖民时期强制性现实的基本的共谋模式。关于“后殖民”这一概念,作者持有的是一种比较质疑的态度,以至于在书当中,作者对于这一部分研究的标题都是“质疑后殖民”,因为作者认为,若是后殖民批评先已被主要理解成调解、挑战和思考在国家、国家、种族和文化之间经济、文化以及政治上主宰与从属的关系,那么,它依然可以多少看作是一系列不同的解读实践,因此,作者认为,他所说的那种主从关系显然源于近代欧洲殖民主义和帝国主义的历史,同样还继续存在于现代的新殖民主义之中。
《后殖民理论》这本书当中,主要是纯粹的理论角度来研究和分析了后殖民这一概念的实践,换句话说就是“后殖民理论”这一理论的语境研究,实践分析和政治运用分析等等。这本书当中的一些专业理论术语很多,并且书中的一些文章翻译似乎是直译的,所以,我读起来的时候觉得很多语句还需要读几遍才能理解,特别是其中的一些语句特别的长而且难懂,所以,要说对这本理论书籍有多么深刻的理解,那于我而言就真的不是这样,我只是读懂了一些简单的语言,对于作者在书中想要传递的一些专业深刻的理论道理,恕我才疏学浅,理解起来真的很吃力啊。希望有机会再读的时候,能有更多的理解和收获吧。
我觉得没有作家可以和华莱士的文字风格做同一分类——他是如此的特立独行,喜恶分明,张爱玲曾说写作是一件极为私密的事情,华莱士大学后期喜欢数学理论推理与哲学,他说,对于布鲁斯特的文学作品,他最感兴趣的就是他建立起坐标轴的那一部分解说。与众不同的'是,他将这一点融入他的个人写作当中,使得文学写作杂糅进数学理论概念,例如他把打网球看作是一个平面几何问题: 童年时代家乡经常刮起龙卷风,在美国中西部平原地带龙卷风本就是家常便饭。高中时学习地理,龙卷风是云层上下温度差异过大,冷空气下降,热空气上升形成了一个气旋,华莱士对于龙卷风的简析颇为有趣:
“于我而言,龙卷风就是圣容的显现,他们就如同许多强风那样,成了对平原z坐标的微微延伸,将我们从欧几里得平面式的犁沟、公路、轴线和方格中拉伸起来……在我们伊利诺伊州中部,龙卷风是无维度的点,在这个点里面,平行的线可以相遇,并且旋转、爆发——毫无道理可言。”
令我赞叹的是,少年时代这些我无比头疼抽象的数学公式定理,华莱士用于形容美国中西部平原龙卷风时,却变得具象化起来,通俗易懂且十分形象。也借用龙卷风也含沙射影:
“孤儿院会被夷为平地,人们会在距牲口栏将近5千米的地方找到死去的牛,但它们身上连一处刮痕都没有。力没了法则就没有了形状,只会留下大小和趋势,我现在坚信这些都不用学,我早在孩提阶段就只想了这一切。” 少年时代酷爱网球运动的华莱士,不仅是村里技术一流的,而且很有天赋。他掌握了打网球的独家秘籍,这需要用到几何思维,并且你十分熟练的操纵气流。首先你要提前想出n次击球点,n代表一个二次函数方程,以正弦曲线表示对手的能力,用余弦曲线表示往返击球数目。还有考虑风的阻力,推力,回击力。对气流的熟练掌握更平添了他对网球这门运动的狂热,热爱促使他对网球这门运动更加专业。
话说回来,在华莱士的笔下,网球运动貌似成为了解抛物线方程天才数学家的一项运动,外行人看着十分有趣。当然,他自恃骄傲的去评论网球运动员特蕾西·奥斯汀和费德勒。又有些毒舌的去评论他们的不足和赛场上的其他行为。借用本书的引言,华莱士并不是借网球而诉说另一些事物,而是讲述他的童年生活和成长环境,如何让他热爱上网球,并对他的比赛产生重大影响,获得经验。因为自幼时对网球的天赋与热爱,华莱士绝对是文采中独一无二的网球评论家,或者又从这门孤独的运动中,你可以窥见这个怪诞天才作家一颗单纯炽热而又孤独的心。
最近看了一本关于音乐理论的书,看看蛮有意思的。
很多概念是民乐的乐理中没有系统研究或记录的。很多人有这样一种错觉,就是绝对音高辨别能力比相对音高鉴别能力要更重要。事实上,比较音绝对高鉴别能力与相对音高鉴别能力就和比较苹果和橙子一样,是没什么意义的。绝对音高和相对音高的辨别实际上是两个不同的,但是却互补的技术,都是可以通过后天的训练达到的。 David Lucas Burge说过,绝对音高鉴别就和用眼睛分辨颜色一样,当听到一个音的时候,具有音高鉴别能力的人不需要调音器就可以告诉你这个音是什么。甚至有的人可以说出这个音是以什么频率的A作为标准音的(442,443,444……)。
经过观察,我发现,具有音高鉴别能力的人以学西洋乐器的为主,尤其是学钢琴的。 而相对音高的鉴别,就是可以通过耳朵,听出音程关系,也就是说,具有相对音高鉴别能力的人不一定可以听出一个和弦里的每个音高,但是可以分辨出和弦的类型,比如说“大三和弦”一类。通常我们在调音的时候,调地一根弦主要是跟标准音对,第二根弦的时候,我们往往会听和第一根弦的音程关系来做调整,这就是相对音高鉴别的一个很常见的应用。 那么,两样技术怎么合作呢?简单来说,相对音高鉴别可以告诉你和弦的性质,而决对音高鉴别可以告诉你和弦具体的位置是什么。也许,有的人会有疑问, “如果一个人掌握了绝对音高鉴别,不是可以很轻松地找出听到的音程关系吗?”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的,有的人可以听出不同的音高,却分辨不出和弦的种类,和弦的类型与其说是一种乐理概念,更多是一种感觉。就好比我们学语言,笔画构成了一个个我们熟悉的字,就好像音符构成了我们熟悉的音程,可是字只有放在句子里才会有准确的含义,就好像和弦,只有在乐句里才有含义。 有的人认为绝对音高辨别比相对音高辨别更为重要和直接,事实上不然,音乐不是由单个的音符组成的,相对音高辨别能力可以让你在听到音乐的第一瞬间,分辨出音乐的旋律性。
以《无穷动》为例,能够辨别决对音高的人听《无穷动》会听到很多升升降降的音,而只能够辨别相对音高的人,可能会发现中间有些部分其实是一个转调。相信很多人也有这样一中经历,听一首歌,很好听,很喜欢,然后自己拉着玩,这是因为我们的相对音高辨别关系帮我们确定了旋律,但是当我们找到乐谱一看,似乎我们并没有找对调,这就是没有决对音高辨别能力的缺点了。
这两种能力,听起来很高深,但是都是可以通过训练达到的。
“破窗效应”的理论来源于美国心理学家詹巴斗进行的一次实验。在这项实验中:一位学者找来两量一模一样的汽车,分别把它们放置在中等阶级社区和杂乱街区,他把停在中等阶级社区的那辆车的车牌摘掉,顶棚打了个洞。结果这量车一天之内就被人偷走了。而放在杂乱街区的那辆车摆了一星期却仍旧完好无损。而把这辆车也打一个洞,结果仅过几小时这辆车也被偷走了。以这个实验为基础得出“破窗理论”。
一位企业老经过仔细观察发现的现象:当一栋房子的窗户玻璃出现第一块破损后,如不及时修补,很快,其他玻璃会接二连三的遭到破坏,如果及时修补,其他玻璃极少在被破坏。其实,破窗效应在日常生活之中广泛存在,学校也不例外,干净的校园如果有了第一片废纸,如果不及时清理,很快会更多垃圾出现;雪白的墙壁有了一个脚印,如不及时清楚,就会有更多脚印显出;学习中,如果有一天未按时完成作业,哪怕只是留下一条“小尾巴”,如不及时切除,往后的“小尾巴”就会越长越多,学习成绩就会慢慢下降!
人们的普遍心理是:如果在洁净的地面上丢下第一个垃圾,会很犹豫,而在肮脏的地面上丢垃圾会心安理得!
公众的麻木不仁,坏的行为就会滋生、繁衍。“破窗效应”给我们的启示是:应尽量避免出现能引起不良反应的“第一次”,如果“第一次”不可避免,应及时修补,从而避免不良的连锁反应!
很多人可能想象不到,大卫福斯特华莱士除了是才华横溢的作家,还曾差点成为职业网球运动员。他对网球运动的理解是如此深刻,连专业运动员都为之着迷,《纽约时报》评论他是“有史以来写网球运动最棒的作家”。
那么,华莱士在网球方面到底有何天赋呢?
他在《旋风谷的衍生运动》一文中谈到,自己首先具有身体“优势”——不是强壮或者爆发力,而竟然是“很会出汗”,这使他能在充分补水和营养的前提下持续运动很长时间,体力经久不衰,并且不会出现呕吐、昏厥等疲劳反应,从而也能更持久地观察比赛情况。
他的另一天赋正是他超强的观察、分析能力,这也可称作的脑力“优势”。他能细致地分析对手、场地、风向、阳光……总之,利用一切与比赛相关(甚至看似不相关的)因素来完善对比赛的认识,在大脑中模拟推衍即将出现的情况,进行预判和设计球的运行方式。当看到他把对手的袜子颜色都列为变量,计入脑中关于风力的函数公式时,我想,绝大多数读者同我一样都会瞠目结舌。
出生和成长在以风著名的伊利诺伊州,华莱士对风有刻骨的认识,就和当地人有无数关于风的笑话一样,他也总结出风在球赛中的各种作用,并通过这些总结利用风来帮助得分。他在描述自己对风的熟稔时写道:“我对风如何对球起作用养成了自觉的反应,就好像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司机懂得如何转弯一样。”
渐渐地,发现《弦理论》虽然没有一句关于人生哲理的话,却不只给我带来了物理知识的熏陶,更给我带了人生的启迪,是我明智。而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七章讲述的是大型强子对撞机和超对称。大型强子对撞机的一大希望是它可能会发现超对称。超对称是使超弦理论平衡下来的对称性,它通过切除快子使快子问题迎刃而解。超对称需要一种非常特殊的额外维度。我们将这个额外维度称为费米维度。正常的维度都可以用数字来度量,而超对称必须用反对易数来度量。而超对称的发现才能证实弦论走的路没走错,可超对称的发现还在一个遥远的等待中。
以前的我一直认为弦论走的路不会错,可现在我想弦论的路难道真得没错吗?不禁联想起生活,转而又迎来了这个问题,我走的道路真得没错吗?这个问题盘桓于我的脑海之中,使我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生命之路。生命之路,是条未知的路,终点不知在何方。但我想虽然命运有很多因素是不可控的,但我想命运也有很多东西是可以控制的,我们手中紧握着控制命运的绳子。那条绳子是选择。命运这辆火车开多快我们无法决定,而我们却能决定它驶向哪里。命运的火车是驶向繁华的都市,是驶向恬适的田园,是驶向黑暗的绝望深渊,还是驶向光明的成功彼岸。这一切的一切都源于选择。
三毛的上吊,海子的卧轨,顾城的***妻。这是文人脆弱的心破碎后的选择。陶渊明的采菊东篱,陶弘景的独自怡悦,林逋的梅妻鹤子。这是诗人厌倦了广场沉浮后的决定。周勃的绝食,屈原的投江,项羽的自刎。这是因为尊严而做出的决定。
而我呢,我生命之路的决定又该是什么呢?我茫然。至少现在的我选错了道路。以前的我总在游戏人生和严肃对待生活的岔路口前徘徊,最后却还是选了游戏人生的路。我,仗着成绩还马马虎虎,就上课时恣意妄为,随便插嘴以抒发自己的观点,下课时无法无天,追逐打闹玩各种危险游戏。有一次老师因我上课插嘴讲了好久自己的观点而忍无可忍,找我谈了话,就跟我说了一句话,我甚至看得出来老师极力的遏制。你有没有考虑过的感受?我人生的道路真的选对了吗,我有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呢。虽然这句话给那是的我带来了一丝心灵的触动,却很快被我弃在了时空的长河。直至今日,这句话才被我重新拾起。
路选好了吗?路选得正确吗?真得决定要出发了吗?出发前请问问自己这三个问题,问完后如果得到的都是斩钉截铁般肯定的答案。那么,请出发吧,不必苛求,无愧自己,无愧他人,这些也就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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