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教过我们的所有老师;想到在一起六年的`同学;想到我们在一起所有的集体活动;想到以前和我有矛盾的同学,现在看起来根本没什么;想到我们一起做过的小坏事;想到留在学校的笑语与眼泪……
想着想着,鼻子发酸。原来我对学校的厌烦已经变成了深深的留恋,我们已经不知不觉把这里当成了另一个家。平时我们不会在意的点点滴滴都变成了我的留恋之处。小学上了六年,大家彼此之间那么熟悉,马上要上初中了,又会有新的朋友,但小学可能会让我记忆最深刻。看着我们一年级到六年级的照片,会让我想起很多……
这些年,我们一同走过,一同经历阳光和风雨。从生疏到现在的不舍分离,真的值得回忆。想到我和李辰欣背着老师爬杆儿,想到杨逸飞、杨鑫宇在课上做的搞怪表情,想到我们在石宇辉不知情的情况下,在他鞋子上画画,想到我们在王雨阳的桌椅上贴的一条条双面胶,想到我和梁晗在学校偷摘着一个很酸很酸的石榴……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都让我难以忘怀,每当想起这些我总想笑,但现在却笑不出来。
马上毕业了,同学们都会去各自的中学,但小学时光同学们一定不会忘记,只要永远记得这些,距离又算得上什么?
——题记
伏着书案,我把视线投向窗外。耳畔又回响起那熟悉的旋律,“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思绪又回到了五年前的那一幕,那让我永远无法忘记的一幕——
病床边站着一个小女孩,床上躺着一位妇女,妇女正欣慰的看着孩子,而女孩手里拿着一根棉签,蘸上水,轻轻地擦拭着妇女干裂的嘴唇……多么温馨的画面啊!
前几年的我每天只是游玩嬉戏,沉浸在父母的呵护中,好像天塌下来,又于我何干?我的字典里根本没有“忧虑”二字。直到天真的塌下来的那一刻,我才知道,我,该懂事了……因为快期末考了,爸爸怕影响我考试,只告诉我“***妈去外地了,出差几天”。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爸爸每天早出晚归,妈妈却总不见回来,更令人费解的是,妈妈不是只出差而已吗,奶奶又怎么会特地来照顾我呢?回忆着这几天爸爸脸上的悲伤,我的预感告诉我,妈妈……
那几夜异常宁静,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总梦到脸色苍白的妈妈躺在病床上,眉头皱在一起,我很心疼,朝妈妈跑去,可妈妈却离我越来越远……我惊醒了,脸上还依稀印着泪痕,我祈祷着,希望妈妈没事。我在爸爸的房间翻找着,还是看到了我最不想见到的——白纸上印着密密麻麻的黑字,我的`天地一下子倒塌了,原来爸爸骗我。我奔回自己的房间,默默地流着泪,茫然地望着天空,“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优美的旋律飘进我的耳朵里,是啊,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没有风雨的人生不算完整的人生,彩虹总在风雨后。待爸爸回来后,我仿佛一个大人,淡定地说:“我已经不小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会好好考的,考完之后,我要去照顾妈妈!”
去医院看望妈妈的日子总算盼到了,走进病房之前,我在心中默默的说:我不能哭!可我见到的却是全身插满管子,躺在床上动也动不得的妈妈。妈妈看见我,苍白的脸上硬是挤出一丝微笑,几欲开口,却只模模糊糊地听见妈妈问我,饭吃好了吗?眼泪还是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最终还是被我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坐在妈妈的病床前,透过模糊的视线,我发现妈妈的嘴唇有些干裂。于是,我学着大人的样子,用棉签蘸上水轻轻给妈妈擦拭,并默默的决定,要做个乖孩子,不让妈妈操心。我仿佛看到妈妈露出了欣慰满意的笑容。经过我和爸爸悉心照料后,妈妈转危为安了,我们一家终于又其乐融融了。
“吃饭了!”妈妈的一句话把我拉回了现实,放下手中的笔,轻声哼唱着《水手》,看着现在的妈妈,嘴角扯起一丝微笑……
我的生命是一根缰绳,珍贵只是牵满了星星,我的年华是一块夜屏,可爱只是匿藏着歌唱,星星的歌唱。
都只是在哀悼轮回?
透明胶上的粘着的文字,都是我的一些过往罢。很久就睡在回忆里,梦着那些曾经很真实的满天星星璀璨的岁月;但是,梦属于过去,梦想即便属于未来了,不是么?于是幻想。单纯的幻想着下一个轮回,在圈圈圆圆的生命第二次。我扬起脸,看到的闪烁繁星和明明无无的月光,可没有月亮,便亦无圆与缺之谈。
我是一只乌鸦,那个冬天是我第二次生命的开始。我不明白,白色的季节为什么赐予我黑色的羽毛,茫莽的`阴影搁伤了我的喉咙,“呀——呀”的叫声混淆着空气变成哭泣。
不过单调的生活很快让我习惯自己。
也许我的命运很糟糕,但是我一直过得很真实、纯朴。并整天整夜如此乐观地歌颂我自以为了不起的生活意义,尽管我的歌声使我狼狈——人们把我视为倒霉之物,把我的忠告听成诅咒——如此狼狈。
而我知道,这不过仅仅是黑色的奉予罢了。
举头,侧目,忽见微闪星星。
我忍不住又叫:“呀——呀——”夜空很狰狞,欣悦只是星星灿烂地冲我笑。我也希望像星星一样,微笑,大笑,甚至狂笑。可是我不懂得。
冬天的夜,漫无温热的夜,我孤立在光秃秃的枝头,望着自己的投影不断地打寒颤,于是飞回窝里去。刺骨的寒风使我难眠,漫长寒夜,我数着天空中的繁星,直到启明星也消失,然后对自己说晚安。
树下面有位老人,是乞丐,老人蜷缩在树边,挣扎在生命线的最后。生命是一条线段,有两个端点。起点很欢悦,但终点不一定。几道寒风的镂刻,老人终于在颤抖中死去,但身子便不颤抖了。这是伤悲里的幸福么?我在老人上空盘旋了几圈,然后哀鸣:“呀——呀——”随即下面走过的路人说:“该死的乌鸦。”
其实,我何尝不是在哀悼老人?
我依稀听见星星的歌唱,歌唱老人的轮回。
那些星星的影子,摇曳在老人的明眸里,最后坠落于他的轮回,老人目光呆滞。
这是我的第二轮回,只是还没走到尽头,我懂得这叫浓缩,浓缩在一颗闪烁的星星里。
我是一只乌鸦,当走到线段的第二个端点,那便是我第二次生命的消亡,也是生命的第三次开始。我知道,坠落在轮回里面的仅仅是星星的影子。
繁星。璀璨。
闭上眼,等待下一个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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