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珍藏馆区,映入眼帘的是众神画像,我也随着导游员的带领,进入希腊神话艺术中……。从画像到雕刻,从玩耍到战争,众神一点一滴的生活都被刻划在艺 术家的想像中。雕像展区狩猎女神黛安娜打猎的情景以及梅杜兹的头颅,都令我印象深刻。黛安娜一旁的猎羊,彷彿看到猎物般,向前俯冲,黛安娜则反手从箭筒里抽出一支箭,微微掀起的裙子,正暗示出她的兴奋与快乐。梅杜兹的头颅看起来令人毛骨悚然。传说若直视她的人都会变成伫立不动的石像,然而她是女战神雅典娜盾牌上的装饰品,人不直视她是不可能的,我也能走动;这只雕像原是放在水池上观赏的,聪明的'设计师,在她的嘴巴挖了个洞,供喷水使用,让装饰品更增添创 意。
来到画展区,令我印象深刻的是战神马尔斯大战智慧女神雅典娜。意见不合的两位战神,在特洛伊战争中分属不同军队,马尔斯属特洛伊军,雅典娜则帮忙希腊军。画家选择绘画战后的情形,在雅典娜丢出石头绊倒马尔斯后,马尔斯向前来营救的妻子维纳斯求助。图中的马尔斯卧倒在地,一手撑起身体,另一手则伸出请求从云端降临的维纳斯帮忙。而雅典娜则伸手举向远方,彷彿要求马尔斯投降。三位神的体态都不同,也显现出画家细腻的笔法,将人体的美展露无遗。
经过这次希腊神话传说的惊艳,不只让我感受到,神话故事永远是吸引人的,永远是令人赞叹的艺术,也让对众神的了解更深一层。我对艺术的创作更佳憧憬,我对不同国家的历史与文化也有展新的体验!
湖北安陆解封了数天,我返莞的日子终于来临了。
离别的那天,天公不作美,一大早乌云密布、狂风怒号、电闪雷鸣,下起了倾盆大雨。一大早我被这该死的搭配从美梦中惊醒。
洗簌完后,我发现爷爷奶奶竟从十公里以外的老家急匆匆地赶来了,他们布满沧桑的面颊被刺骨寒风冻得通红,衣服被淋得湿透了。弟弟笑了起来说:快看,奶奶被淋成了落汤鸡了!顿时,大家都笑了起来,很快,大家又沉默了。这时,我跑过去抱着奶奶凉飕飕的身体,一方面是将我的全身热量来温暖奶奶的身体;一方面是隔离了很久终于见到了期盼已久的奶奶;另一方面是奶奶为我送别,让我很感动。
二叔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以前从不让我们吃的零食塞进了我的背包里,还帮我整理了行李箱;二妈和奶奶已经在厨房里忙了起来:开始起锅、烧油准备给我做一桌拿手好菜;爷爷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孩子,你要记住:以后无论走到哪里,都不要忘了这个家,你和弟弟俩永远都是兄弟。
开饭了,弟弟第一个冲在最前面,迫不及待地想吃到这一桌美味佳肴,弟弟夹起一块肉好奇地问: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么丰盛啊!二妈愁眉苦脸地说道:哥哥要走了。弟弟夹起的那块肉趁筷子不注意,滑溜溜地滑到了桌上。眼泪不禁从弟弟的眼睛里流了出来,哭着问道:哥哥什么时候走啊?不能明天再走吗?哥哥吃完饭就走了。奶奶低着头回答道。弟弟听完后,更是哭得伤心不已。爷爷也泣不成声。
吃完饭后,车来了,我不得不出发了,我似乎灵魂出窍,歪歪扭扭、踉踉跄跄地来到了驾驶位,看到司机后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走错了地方。我调整好方向,朝着后排座位走去,我抓住车把手停顿了几秒钟,那短暂的几秒,我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不知为何,我感到有气无力,连门把手都拉不开,之后还是奶奶帮我打开了车门。我坐在车里,车子缓慢地向前行驶,我的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了,眼泪落在了车上。此时,雨下得更大了,哗啦啦,哗啦啦;雷声也变得更猛烈了,轰隆隆,轰隆隆,像是在演奏一场悲伤的交响乐。
雨停了,雷走了,演奏也结束了。但我还沉浸在这悲伤的演奏中。我思绪万千,我仿佛看见我和弟弟一起欢乐地玩耍车子突然一个趔趄,把我从梦中惊醒。
爷爷的叮咛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你和弟弟俩永远都是兄弟。啊!这一切是多么的美好。是的,弟弟,我和你俩永远都是兄弟,暑假再见!
朋友知道我喜欢梁凤仪。
她是华人世界最富有的才女,一支笔打造出几亿资产——成功创业、才华横溢、嫁入豪门,女人所有的梦想,她几乎都实现了。
她选择爱的人结婚,丈夫黄宜弘是香港商界翘楚。
梁凤仪的第一本小说名叫《尽在不言中》,出版时她已经39岁,那时,她的第一次婚姻结束。
朋友问我,如果梁凤仪没有后来“逆袭”的成功,没有嫁入豪门,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中年妇女,你还会佩服她吗?
我也很认真地说,即便她是一个平凡女性,我知道她的经历依旧会打心眼里佩服——仅仅凭她敢于39岁辞职挑战新领域,并且一生不肯与自己不喜欢的人合作,就已经让我刮目。
甚至我深信,从来没有什么所谓的“逆袭”,那些柳暗花明的转折,都倚着背后“尽在不言中”的执着。
可是,那些走过黑暗的人,往往不是凭着“总有一天光明会来到”的天真,而是做好了“或许永远都不会好起来”的决绝,所以,他们才能够保持耐力、精力和体力与黯淡的生活长久共处。
难得的是,即便如此,她和前夫何文汇也没有形同陌路,他让她洞悉了自己的弱点和错误,他们把对旧伴侣的感念转变为亲情,梁凤仪小说封面上的书名,大多由何文汇题字,由她的作品改编的电视剧,很多主题曲由何文汇填词。
多年后,梁凤仪谈到这段前情,说了六个字:情已远,恩尚在。
懂得反省和感恩的女子,做什么都不会太差。
而她和黄宜弘的婚姻,却是被一场灾难加速。
独居的梁凤仪回家后遭遇两个蒙面绑匪的侵袭,周旋近八个小时终于被释放,之后,绑匪打电话勒索,她不断拖延时间,让警方追踪到隐匿位置将其抓获。
她全程没有掉过一滴泪。
相反,从美国出差回来的黄宜弘闻讯后,却落了泪:“男人爱女人,就应该有能力保护她。我没有做到,所以我不配说爱你。”绑匪被公审时,黄宜弘坚决不让梁凤仪去法庭,不愿意她记住坏人的相貌成为终生阴影,他说:“我去盯着他们,看清楚他们的'模样,保证以后绝不让他们接近你。”
他说到做到,放下手头工作,每次开庭都坐在前面盯着绑匪,连续两周,直到审判结束。
她后来说:“感情需要经过能表现品格和深刻地爱护对方的难忘事件孕育出来,才值得生死相许。”
这场磨难,加深了两人的依恋,相恋数年之后终成夫妻。
感情上的良性循环激发了她的创作才情,她开始创造另一个奇迹:每天写15000字的小说,每个月出两本书。
在很多人每天阅读量都达不到15000字的时候,她居然能够每天创作15000字。
所以,看看那些逆势而上咸鱼翻身的人吧,他们其实都特别善于把命运踢过来的冷板凳坐热。
他们把痛苦像糖一样吃掉,在最艰难的时候还能对着世界微笑,这样的人即便达不到通俗意义上的“成功”,也足以令人尊敬,那种就算“墩个地洗个碗”也比百分之九十的人优秀的认真和坚持,最终让他们释放出光彩——优质普通人温婉的光芒,或者明星们耀眼的灿烂。
所以,这根本不是“逆袭”,而是他们顺理成章应该有的收获,那些“逆袭”的人,惊艳我们的并不是他们的成功,而是他们始终保持的向上的姿态。
初中三年,我不知道我得到了什么,但现在,马上又要面临一场失去。
失去这三年的时光,失去你们。
或者,我早就失去你们了。
我终是逃不过时间的宰割。
时间白驹过隙,青春打马而过,是否连同时间离去的,还有我们无尽而脆弱的想念?还未结束,便已开始缅怀过去。我说过:“学生时代,一个不断受妥,不断死亡再新生的时代。而我流着泪,踏着回忆的尸体大步向前走。路两旁的花朵,开至极点。”但事实是否真是这样,自以为强大的我们却在不知不觉中败给了时间。那些自以为永恒的情感,那些
自以为快乐的话语,那些自以为不朽的友谊,却在某一天的某一时刻,手牵手,共同奔赴一场盛大的死亡。
谁的手腕上,留下华丽的伤。
谁的校服上,留下褪色的字样。
有谁会记得,这些精致而微小的细节,曾经给我们的心覆上怎样的欢欣,怎样的幸福,怎样的甜蜜,怎样的悲伤。琐碎而温暖的,一些残旧的痕迹。日后触摸到,便会涌起那时的片段。只是,当时的情感,只会换成淡淡的微笑或深深的沉默。这似垂暮老人般的追忆,都会在我们分开后不停地上演。夜以继日,不知疲倦。
风沙迷了眼,还未来得及看清,便已在说离别。
阳光闪了一闪,我们长大了。但我却仍躲在年少那长冗繁而深沉的梦中不愿醒来。但是谁在唱歌,细细地围绕,慢慢地收紧,然后,窒息。梦醒时分,只留下心尖上钝钝的疼痛和脸颊上犹有余温的泪痕。手紧紧地握着,展开,却只有湿漉漉的汗在反光,嘲笑我的软弱。它在问我:“你想抓住什么?你能抓住什么?”这问题如同凭空甩来的一只手,给了我响亮的一耳光。而我,没有回答。我,无法回答。因为时光的洪水呼啸而过,那么快那么猛,我茫然,我无助。在这场离别的盛宴里,连痛都麻木了,我更不知我空空的手能抓住什么。
也许,什么都抓不住。
可我想留下的,我想抓住的,只有你们。
我不想和你们分开,真的不想。
可却有什么用。
面对如此沉重的离别,你们是否会如我这般不舍,你们是否会如我这般难过。说离别,枯涩的嘴唇翕动着却始终开不了口;唱离别,音节在干哑的喉咙涌动却始终发不出声音;感离别,心里却空荡荡的,是有什么东西远去了;离别感,却只有炙热的液体畅快地奔腾而下。
你们是否会这样。
应该,不会吧。
松开彼此紧握了三年的手,我们在这一个路口背道而走,自此分开,各奔天涯不回头。
留下离别感,冷却了余温,只把悲伤放回心头。然后,抬起脚,迈向下一个路口。
界线分明的色彩,是他的杰作。雕塑作品,则是他对概念的实验。快速完成,是他创作的首要条件。即兴创作,则是他对艺术的忠诚。
来到毕加索特展区,看到他一生的画画过程,从原本的写实,转为立体,画风截然不同。有许多我们看不懂的画作,都是毕加索的即兴作品。他不画他所看到的,而是画他所知道的。毕加索从小就接受了他爸爸的艺术教育,他爸爸认为,素描和水彩是表现艺术的最佳方式,因此直接教导他素描和水彩。他没有像我们有过幼年时的纯真画作,能够发挥自己的创意,而是直接跳跃式的迈进青少年艺术学习,因此得以在十四岁时就有大师级的水准。
但是眼中的他,却不认为这是完美极好的。他曾讲了一句话:“我很小的时候就可以画得像拉斐尔等大师一样好,但是我却花了一生来学习如何像小孩子一样画画。”到了他中年的时候,毕加索的画作已经转成了立体派,但是他的画风有别于其他立体派创作者。因为他患了忧郁症,所以他的画作变得十分扭曲,但是这却让我们看到了毕加索的真正艺术美感。正因为如此,他画画的速度变得很快,一天几乎就能创作出四幅画,他以快速的笔法,表达了心中的情感,这才是真正的美,真正的艺术!
这次的毕加索之恋,让我感受到,原来艺术,并不是写实,只要能够表达心中的真实情感、泄漏内心的诚挚渴望,这就是艺术!我想,这次毕加索的作品大赏,真能让我对毕加索的依恋,是那么的难以割舍,是那么的刻骨铭心!
浪漫美丽的法国,闻名遐迩的卢浮宫,今年在故宫博物院展开了“西方神话与传说——卢浮宫珍藏展”,一系列远从巴黎运来的艺术作品,让我发展出无穷的想像力。
来到珍藏馆区,映入眼帘的是众神画像,我也随着导游员的带领,进入希腊神话艺术中……。从画像到雕刻,从玩耍到战争,众神一点一滴的生活都被刻划在艺 术家的想像中。雕像展区狩猎女神黛安娜打猎的情景以及梅杜兹的头颅,都令我印象深刻。黛安娜一旁的猎羊,彷彿看到猎物般,向前俯冲,黛安娜则反手从箭筒里抽出一支箭,微微掀起的裙子,正暗示出她的兴奋与快乐。梅杜兹的头颅看起来令人毛骨悚然。传说若直视她的人都会变成伫立不动的石像,然而她是女战神雅典娜盾牌上的装饰品,人不直视她是不可能的,我也能走动;这只雕像原是放在水池上观赏的,聪明的设计师,在她的嘴巴挖了个洞,供喷水使用,让装饰品更增添创 意。
来到画展区,令我印象深刻的是战神马尔斯大战智慧女神雅典娜。意见不合的两位战神,在特洛伊战争中分属不同军队,马尔斯属特洛伊军,雅典娜则帮忙希腊军。画家选择绘画战后的情形,在雅典娜丢出石头绊倒马尔斯后,马尔斯向前来营救的妻子维纳斯求助。图中的`马尔斯卧倒在地,一手撑起身体,另一手则伸出请求从云端降临的维纳斯帮忙。而雅典娜则伸手举向远方,彷彿要求马尔斯投降。三位神的体态都不同,也显现出画家细腻的笔法,将人体的美展露无遗。
经过这次希腊神话传说的惊艳,不只让我感受到,神话故事永远是吸引人的,永远是令人赞叹的艺术,也让我对众神的了解更深一层。我对艺术的创作更佳憧憬,我对不同国家的历史与文化也有展新的体验!
爱是放手,爱是责任。人从出生就被爱包围,“期盼”“溺爱”“放手”,成了现代父母对儿童的爱的教育的“三步曲”
第一步——期盼。“我曾经看了一则广告,写的是中国家长对于孩子的人生管辖方案。”三岁半,送幼儿园,决不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八岁,孩子:“我给你报了特长班。”家长总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比别人的孩子强,让自己也能沾粘孩子的光……13岁。家长给孩子报了奥赛班,说什么人家也学,你不学将来怎么办啊……23岁。父母说:“孩子,我给你报了公务员……你考上了以后就吃穿不愁了。”28岁。父母给孩子报了“非诚勿扰”,宣称孩子的媳妇要自己亲自来挑,您说中国的家长怎么这么负责呢?
第二步----溺爱。为了达到父母的某种目的,这看似融洽的亲情却是建立在利益上的,这看了能不使人寒心吗?我曾经听过这样一个故事,父母要求孩子考上XX大学,竟然大夸海口:“只要不是天上的月亮,你达到了我的要求,你要什么我就给什么!”说到溺爱,我不禁想对于那些正处于溺爱中的孩子说:“伤不起,真的伤不起,你们的父母是如此的狠心……”
第三步——放手。当父母纵容孩子种下了恶果,而导致孩子自食其果,那么,父母也就后悔莫急了,父母这是便只能选择放手了。因为“有一种爱叫放手”尝试解脱也许更好,药家鑫就是典型的例子,从小学习钢琴的他,一直是父母心中的期盼,但是他的恶习。却渐渐养成。2011年6月7日本是一个好日子,因为这天是全国的“选才日”,但与此同时,一个生命将走向尽头,药家鑫,因犯故意***人罪而被判死刑。6月7日,他含泪签下了字,与此同时,药家鑫的父亲在微波里说道:“药家鑫今天被执行死刑……但愿他的死把他的罪孽全部带走了,不要在贻害人间。”作为生命的个体,药家鑫从此将销声匿迹,但作为教育的示例,药家鑫将继续留在人们的视野里……
此类事情比比皆是,有一个六年级的女学生因为压力太大,而想逃避,竟然选择了跳楼,她的母亲在它的'遗书里看到:“妈妈我是在太累了,我想休息会儿,我要穿越到唐朝去,那样就不用补课了……”
从她的遗书里,我们可以读出多少悲哀……
可以说,正是由于家庭和校园的道德教育,以及信仰教育的严重缺失,才滋生了药家鑫的极端自私自利,才酿成了难以挽回的后果——两个家庭的悲剧,教育的悲剧,社会的悲剧。
但愿这个悲剧能给家长们和广大群众启示:敬畏生命,不只是自己,还有他人。家长们,难道这就是你们想要的爱?这种爱未免太“惊艳”了,孩子们承受不起啊。
畸形的爱,不是爱,不要让爱满身伤痕……
时间如春来时的一抹新绿,如秋去时的`一苇枯黄。在黑白相间的日子里,它或许伴你风生水起,或许让你水冷烟凉,最终葳蕤与颓败都在岁月里沉寂。它化成镶嵌在你袖口的细碎,一抬手,就会腐朽得干干净净。
如果说,对于世事一定要有好坏之分,那么,最坏的莫过于与朋友的离别。我讨厌离别,分分合合、来来去去、悲悲喜喜、循环往复,明明已经习惯另一个人的存在,却又不得不分开,多可悲!我极度讨厌那种不得不分开的无力感。
八岁,本该是一个孩子最天真烂漫的时期,满眼里只有对世间、对未来的希翼与好奇。那时,听风从耳边吹过,看鱼在水中环游,窥海浪与海岸拥抱,我都会一一与她分享,并且一定会拽着他再去看一遍,童年的记忆里,满是我与他共享共成长的欢乐。
可是,那个沉寂的下午,如噩梦般,我要与他离别,我忘不了那个午后,真实得像梦一般的午后,他躺在床上,笑得那么泰然,又那么安心,灵魂却早已离去。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我走上前去使劲地摇晃他,但是他却再也不回应我。无法言述的难过似潮水一般将我淹没,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风筝线,“啪”地从眼珠垂了下来,再也收不回。明明一早他还笑眯眯地与我道着早安,为什么?为什么一下子就不再理我……我惶恐地望向周围地大人,想从他们的脸上找到答案,他们只是一个劲地摇头,满脸的可惜。终于有一个阿姨拉着兵兵妈妈的手说话了:“他这个毛病能活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并且你看他走得那么安然,弟妹不要太伤心,你开心,他在天上才能开心呀!”至此我才明白,原来兵兵一直是有病的,难怪他一直很文静,不像其他男孩子一样调皮。真相归真相,我心中巨大的悲哀仍然无法排遣,我愣在了一旁,一边大口地呼吸,一边耸动着抽噎,八岁的我在细细咀嚼着离别的痛。
有些人,出现在你眼前,便是一眼一辈子,再无可能相见,而他,陪伴我走过了童年最美好的岁月,让我习惯了他的存在,然而,他却又一声不吭如釜底抽薪般走了,让我永远保留与他一起的清晰而又遥远的记忆……
离别是世间最为痛苦的事,你永远无法自行控制,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人离去。时间让我们相遇,时间让我视你若珍宝,时间却又无情地把你带走,一抬手,你已腐朽得干干净净,却怎么抹去你在我心中留下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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