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转瞬即逝,一转眼就成了六年级毕业班的'学生了。生活中的很多事情我都已经淡忘了,可有些事情在我的脑海中却愈久弥香。
我记得有一年暑假我和表哥一起去外婆乡下玩耍。一天中午,表哥兴冲冲地告诉我一个“机密”:外婆家的稻田里有好多大蝗虫。一听这消息,我高兴得一蹦三尺高。我和表哥商议后决定在午后2点半时从后门溜出去去抓蝗虫。午饭后的时间过得太慢了,约定的时间还没到,可我的心早就已经飞到稻田里了。等呀等呀,挂钟终于到了点,我立马将表哥从床上拖起来,快速奔向目的地,表哥被我踩出的尘土呛得直咳嗽,不得不奋力追赶。
一到田里,我二话不说便开始用我的火眼金睛快速的“扫描”。不一会,我便发现了几只超级大蝗虫。于是,我便迫不及待地用如来神掌向下罩去,可一只都没有逮住。那几只大蝗虫早已逃之夭夭了,最可气的是它们还回过头来嘻嘻哈哈地望着我。我立刻生气了,追上去又快速地罩下去,一连几掌抓到了几只,我正高兴呢,可一拿上来,那些残兵败将却都非死即伤。
而我表哥实在看不下去才教了我一个守株待兔的招:先把手张开平放在地上,再用另一只手用土盖住,原地不动把手弄成跟地面颜色无异。这个方法果然能瞒天过海,过了没多久,一只蝗虫跳上了我用泥土盖住的手掌,我一合手掌就逮住了一只。我如法炮制,一小会儿一个小袋子里就装满了我们的战利品。
夕阳西下,我们回家的路上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
心急吃不到热豆腐,原来逮蝗虫也讲究方法。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件事让我尝到了成功的滋味,也让我难忘。
我经常搭公共汽车去上学。一次,我睡过头了,急匆匆地跑到了公车站,冲上了公共汽车,抢到一个座位。
我搭上车后,一边欣赏着车外的美景一边担心着会不会迟到。一个又一个的车站过去了。马上就到学校了。这时,上来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奶奶,她满脸皱纹,不再明亮的双眼,我从她那一身服装看到了她家里的条件不怎么好——一身快没色的衣服,手里还拿着沉重的东西。她摇摇晃晃地向一个年轻人那里走去,用手抓住了一个年轻人的座位扶手。
我很明白,我应该让出我的座位。我也听见车上的人议论纷纷:
“你就让让吧,你看那老太太多可怜啊!”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怎么不让啊?再说了凭什么我让,又不是我家的老太婆!”
“那你让让?”
“我可没兴趣,别找我!”
“那你……”话还没说完,就被另一个人打断了,“我可没兴趣!”
我依然听着这几个人的对话,大家对他们很不满,可也都不愿意让出自己的座位。终于一个小伙子忍不住了,他小心翼翼地将老奶奶扶过去,还帮老奶奶把东西拿了过去。
那群人顿时面红耳赤,我也一样,我真为当时的我感到惭愧!为什么让座位的不是我?
下车的时候,我看到那位老奶奶慈祥的对我微笑,这个微笑让我感到一份宽容和一股力量,这份宽容和这股力量一定可以帮助我成为热心助人的人。
苦瓜,入口时苦苦的,但不一会儿,甜甜的味道就钻出来了。其实幸福也是这样,开始似乎苦苦的,到了后来,它就如蜜一般甜。
“轩轩!你看你,就是没收拾,书怎么又跑到厨房里去了?”妈妈又在唠叨了。我不禁皱起了眉头,赶紧用手堵住耳朵,“你烦不烦啊!我在写作文,别来打扰我!”思路被打断了,我顿时火冒十丈,声音提高了八度,朝厨房大吼一句。可还没过去两秒钟,妈妈的声音又弥漫在屋里了:“你又不耐烦了吧?你就是这么…….”后面的话我再也听不进去了,大吼了一句:“我出去了!”——“啪”地一声,我摔门而去。
走到街道上,我踢着路边的小石子,不禁小声嘀咕道:“妈妈真讨厌!明知我已累得筋疲力尽,可回家还唠叨个没完,真是的!”走着走着,我竟来到了一家水果店门口。朝里一望,我无神的双眼不禁一亮,有桔子!这可是我最爱吃的水果了。我急忙问老板: “老板,桔子几元?”“二十元”老板手中数着钱,漫不经心地回答。 “二十?你真是飞起来吃人哟!”我愤愤又无奈地离开了。
轰隆隆!变天了,雷响了起来,夏真是个顽皮的孩子,肯定又吃鞭子了。两滴雨水落到了我的肩上,我急忙来到了屋檐下躲雨。不一会儿,雨就有豆子那么大了,风也开始舞蹈起来了。这时,一对母子也躲到了屋檐下,与我相距不远。母亲问:“儿子你冷不冷?”“不——不冷。“儿子颤抖着回答。”“你看你,还说不冷。”母亲一边心疼地说,一边脱下了外套披在了儿子身上,“来,披上。”儿子穿上了母亲的衣服,似乎暖和多了,依偎在母亲怀里。可母亲的身体却有些颤抖。看到这里,我的心好似被什么撞了一上,往事一一从眼前闪过…….书桌前,那写字的人不是我吗?教我写的不是妈妈吗?病床上呼吸微弱的不是我吗?为我送水喂药的不是妈妈吗?我再也无法停在原地,飞一般冲进了雨中……
快到家了,我忽然停住了,前面那个背景好熟悉,是妈妈!她快步起来,一把将我抱在怀里,语气中尽是焦急:“你看你,出门也不多穿点,也不带雨伞,万一感冒了怎么办?”我没有说话,幸福的暖流涌遍了全身。回到家,妈妈从桌上拿出一盘黄黄的果子,说:“你不是爱吃桔子吗?今天我恰好看见…….”后面的话我已听不清,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
就像吃苦瓜一样,入口时苦苦的,不一会儿就好甜好甜,这真的'很像幸福的滋味,开始似乎苦苦的,后来就好甜好甜…….
夜渐渐深了,我坐在二楼的窗口等待着妈妈回来,肚子早已唱起了空城计;凉风习习,窗外传来秋虫的鸣叫声与树叶落地的声音,在朦朦月色的笼罩下,一切都显得异常的冷——这等待真不是滋味。
妈妈以前都是在晚上六点之前回来的,而现在已经七点出了头,却还未看到那熟悉归来的身影,弄得我和爸爸心神不定。在妈妈的公司前面有两条路,一条大路和一条小路,大路远,有路灯;小路近,但没有灯,还经常发生抢劫案。妈妈以前从不走小路,可现在天色已经太晚了,我不知道妈妈会不会走小路……念及此,我更是坐立不安,一直把头伸出窗外,目光一直在搜索着,希望能早点看到妈妈的身影。
爸爸也在旁边唉声叹气地说:“唉,可能又是堵车了吧!”一旁的奶奶也附和道:“现在的交通管理真的很差!”而我却默不出声,只是继续搜索着。终于,一个人影映入我的眼帘:“是妈妈!”我高兴地大叫起来,那一刻,我心中的喜悦无法形容。但令我失望的是那个身影一会儿又消失在了朦朦月色之中。爸爸急忙靠近窗一看,并没看到人影。于是稍带幽默的说:“或许是太渴望食物而产生的错觉吧!要不,你先吃?”“不!”我倔强地拒绝了。
忽然,耳朵里传来了楼下人们的议论声:在前面不远处出了车祸。我侧耳聆听着:听说是一位穿着灰色毛衣的妇女,好像她还骑着一辆白色的电瓶车。我不由得大吃一惊,难道?难道是妈妈吗?此时,我眼前浮现出那惨不忍睹的画面。我不敢再往下想。我克制了一下情绪,心里还自我安慰道,不会的,不会的,一定不是妈妈。猛然间我看见闪烁的警灯从我家门前过去了。这时我心里更是忐忑不安。于是,我从家里冲了出去,耳边只回荡着爸爸那关怀的话语,“你下去干什么,当心,楼梯上没有灯,小心摔跤,妈妈不会有事的。”可我听不进爸爸的话,执意冲下楼去。我在黑乎乎的楼道里摸不清东南西北,“扑嗵”一声摔了个大跟头。爸爸听见后,焦急地喊道:“孩子,怎么了,是不是摔倒了。”我回答道:“没事。”我忍着疼痛爬起来摸着黑跑出了楼道。
突然,妈妈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那样明亮,清晰。我忘了疼痛,兴高采烈地奔过去。扑在妈妈怀里,大声喊道:“妈妈,您终于回来了,害我担心了半天。”妈妈在我耳边轻轻地说:“好孩子,你瞧:妈妈不是回来了吗?只是临时加班,晚上一个人出来多危险呀!”妈妈的话似徐徐春风在我耳边吹拂,我把妈妈抱得更紧了。
我和妈妈手牵着手,一路有说有笑回到了家。爸爸看着我和妈妈,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这时,妈妈看见我头上的伤,心疼地问道:“这是怎么了?”爸爸连忙说:“女儿认为被撞的那位妇女是你,就从楼梯上冲了下去,应该是在楼梯上摔到的吧。”妈妈赶紧给我检查伤口,见没什么大碍,才放下心来,脸上挂着幸福的泪水。
在等待妈妈的过程中,我感触颇多:从前,我放学以后总是不及时回家,想来妈妈一定也是像我今天一样焦急地等待着吧!同时,我也感受到了妈妈的爱就像是一阵阵清凉的风;一串串香甜的果;一把把遮雨的伞。啊,等待真是一种心灵的折磨,也是一种期盼,一种幸福。
有人曾经说过:“生活是一碗杂味汤。酸、甜、苦、辣。柠檬一样的酸,糖果一般的甜,中药的苦味,辣椒的辣味。每一种味道,都具有自已独特的一面,它们时时刻刻都在我们的身边,与我们为伴。而在这些多姿多彩的情绪中,我最喜欢的是“甜”。因为它像糖果一样,是甜丝丝的,快乐的,幸福的。
故乡的山,故乡的水,无一不充满了勃勃生机。波光粼粼的河面,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碧波荡漾,深浅不一的青蓝色,点缀在这流水之上,如同画家笔下的巅峰之作。水草随波摇曳,晶莹的水面就像一面水晶,透明美丽。在这条美丽的河边,是一座小山。它没有泰山之雄,华山之险,衡山之秀,恒山之幽,也没有嵩山之峻,却拥有着乡间的朴实气息,座落在河边,守护着小河。此时正值秋天,山上的几棵枫叶被渲染成金黄色,叶片之间还夹着几丝红色。但比枫叶更为美丽的,却是那片板栗树。
在秋风的吹拂下,隐藏在古铜色叶子下面的小板栗就现身了。板栗们似乎十分警惕,用尖锐的外衣把自已包裹得严严实实。此次我和朋友的目的就是来“盗取”这些美味。说是打板栗,其实,不如说是“捡板栗”。如果用竹竿去敲打,掉下来砸在头上,可就惨了。我们每人提着一个篮子,手持一根木棍,缓缓地朝半山腰的树林走去。
弯下腰,用手中的木棍小心翼翼地扒开枯黄的落叶,板栗们就沉睡在这里。
“捡板栗”的好处可不仅是“防砸”,一般地上的板栗壳都已经张开了。所以,我们只用找到它们,并拾起来,就可以了。一个,两个,三个……我望着篮子中的板栗越来越多,心仿佛在飞,充满了喜悦。
轻轻地剥开栗子,听着空山中的鸟语,看着隐居在山林里的生命和美丽景色,闻着淡雅的清香,金黄色的娇小的栗子上仿佛跃动着我的喜悦与满足。
快乐是一种心境,当你学会去享受生活时,你就会尝到快乐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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